統(tǒng)領命人封鎖望月樓,凡是待在望月樓的一律不準出入。
一時之間,酒樓里傳來百姓的抱怨聲,那群官兵就像是沒有聽見。
到最后覺得煩了,拔出腰間的配刀,“誰再有怨言一律當做同伙處理。”
頓時之間周圍安靜下來。
他們一路搜過,到姜早早將早早面前仔細的打量著她,越見越覺得她很奇怪。
于是立刻把人壓到統(tǒng)領面前。
“聽店小二說今日你執(zhí)意要上樓?”統(tǒng)領冷冷掃了一眼站在面前的人。
姜早早毫不畏懼的對上他質(zhì)問的目光點了點頭解釋道,“對,今日我要面見一位很重要的客人,不容有外人來打擾。”
而也就只有樓上才有廂房。
“出事之后也是你第一時間沖上樓?”
總算是明白他的意思,姜早早微微偏了偏頭,冷笑著詢問道,“大人這是懷疑我了。總不能因為我想要上樓,又恰好跑的比較快,以此來懷疑我吧。”
“不只是你這里的所有人都有嫌疑,本官才問了幾句,你急什么?”
她了然的點了點頭,語氣平淡的說道,“既然如此,那大人還是快問吧,若是我能證明我與此事沒有關系,是不是就可以放我離開了?”
笑著解釋說,“我還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不能在這里耽擱時間。”
“是么?”統(tǒng)領聽著她的話,露出一抹奸笑,隨后命人把她抓起來。
桃子在一旁瞧著,生氣地說,“干什么!我家公子豈是你們說抓就抓的!”
統(tǒng)領指著桃子,怒斥道,“閉嘴!本官想抓誰,還需要跟你解釋嗎?”
姜早早盯著他的手指,緊了緊后槽牙冷聲說道,“大人就是這么辦案的?無憑無據(jù)冤枉百姓!”
“少廢話!把這兩個人先帶回去,本官要好好審審他們。”
掙扎間,姜早早身上的令牌掉下。
官兵看到她的令牌臉色一變,隨即拿到了統(tǒng)領面前。
“你是周侍郎府上的?”統(tǒng)領將信將疑的打量著身邊的人。
他摸著自己的下巴,越看越覺得不像,“侍郎府上的我也都見過,怎么瞧著你面生?”
她陰著臉,梗著脖子,沒有說話。
“要么現(xiàn)在放了我要么把我壓回去,等著侍郎親自找你要人。你最好找到我sharen的證據(jù),否則今日之事我絕對不會草草了之。”
統(tǒng)領對上她狠戾的目光,下意識的清了清嗓子。
其實看到令牌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相信,但是礙于周圍有這么多人在,而且還是在自己的手下面前絕對不能丟了面子。
他冷笑一聲,沉著聲音質(zhì)問道,“既然你說你沒有sharen,那不妨拿出你沒sharen的證據(jù)。”
姜早早看著周圍的百姓,“他們都可以為我做主,人死的時候我還站在門口。”
“你可以不必親自動手,這個證據(jù)不算什么。”
他說完,姜早早便笑了,“看來大人已經(jīng)認定我就是sharen兇手,既然如此還是把我?guī)Щ厝グ伞7駝t不管我說什么,大人都會找理由反駁我。”
就在他們兩個對峙時,官兵突然上前,不知道在他耳邊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