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放開它,不要煮,不要煮,那是晚晚啊。”
我媽捂著胸口,瞪大了雙眼。
幾個長輩面面相覷,說不出話來。
齊裕豐連滾帶爬地將蛇抱進懷里,像是對待什么失而復得的寶物。
他抬起頭,惡狠狠地看向我:
“它是晚晚又怎么樣,我們是開你的車出去的,你一定是嫉妒我愛她,才在車上動了手腳,是你害死了她。”
“我只是讓你一命償一命有什么錯,有什么錯?”
“能給晚晚當身體是你的榮幸,這段時間,我對你虛情假意,我都要惡心吐了,如果不是為了晚晚,我都不會多看你一眼。”
客廳死一般的寂靜,所有人都被齊裕豐癲狂的模樣震驚了。
我看著他失去理智的模樣,心里沒有任何波瀾:
“你們會出車禍,難道不是因為你們在開車的時候不安分動手動腳嗎?別什么事情都搭在我身上,這些都是你們自找的。”
突然,齊裕豐懷里的蛇凄厲地慘叫一聲,嘴邊溢出一絲血跡。
“晚晚,你怎么了?你不要嚇我啊,我們說好要一輩子在一起的,孩子還在等你復活,我們說好一家三口不要分開的。”
可任由齊裕豐怎么呼喚,那條蛇都沒有任何動靜。
手機鈴聲響起,是靈玄大師打來的電話,我點了外放:
“溫施主,邪術徹底解除,原先妄想取代你的小人已被我誅滅。”
“他們企圖用這種辦法騙過天道,獲得重生,實在是罪孽深重,往后將永世不得超生。”
電話在這里結束,齊裕豐頹廢地跌坐在地上,好似被抽走的是他的靈魂一樣。
我沒有再看他,將簽好的離婚協議書丟在桌子上。
“蘇女士,你若是還想保全蘇家的顏面,就盡快讓他簽字離婚。”
我說完,攙扶著我爸媽離開。
他們對于以前的懷疑很是愧疚,哭著和我道歉,我卻不以為然:
“沒事的,事情都過去了。”
我和齊裕豐的離婚辦得很順利,蘇母為了讓我不把消息外傳,還特意給了10的股份作為封口費。
可惜齊裕豐太瘋了,瞞不住任何事。
據說那天我離開之后,齊裕豐就抱著那條蛇的尸體,將自己關在房間里,滴水不進。
蘇母破門進去時,蛇的尸體已經腐爛發臭,齊裕豐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后來送去醫院搶救,好不容易撿回來一條命。
剛醒來就大喊大叫要找沈晚晚,鬧著要跳樓,多虧蘇母勸他:
“你們的孩子還那么小,她已經死了,難道你不為她留下最后一絲血脈嗎?”
齊裕豐這才恢復了一絲清明,按照蘇父的要求好好修養。
只可惜好不容易情緒穩下來,他藏著的私生子就被人bangjia。
綁匪是沈晚晚的舊情人,因為好賭輸光了家當,才想出這一招了討錢。
齊裕豐不相信純潔的沈晚晚是綁匪口中亂搞的人,在救下孩子之后,和綁匪大打出手,被捅了一刀。
他醒來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讓蘇父去查了沈晚晚的陳年往事。
這才發現,沈晚晚表面文雅干凈,背地里卻是個玩咖,和不少男人糾纏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