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協助警方屢破奇案的辨音師,可以從眾多聲音中精準找出破案的線索。
妹妹作為誘餌被連環sharen案的雨夜屠夫擄走后,我接到兇手的電話。
“一個小時,準備好五百萬,不然”
對面還沒說完,我就直接掛斷了電話,選擇靜音。
十分鐘后,我爸闖進我的辦公室,打掉我的耳機。
“為什么不接電話?你妹妹生死未卜,你還有心情打游戲?”
“你現在馬上去找線索,不然我就不認你這個女兒!”
等他吼完,我淡定重新戴上耳機。
“沒空,忙著打游戲呢,別吵。”
我爸氣得渾身發抖,臉上的肌肉都在抽搐。
此時局長也沖了進來,神情格外嚴肅。
“姜音,你妹妹身上的定位器已經被破壞,她警察的身份也被暴露了,歹徒發了狠開始挑釁警方,說要直播虐殺。”
“我現在以領導的身份命令你,馬上對你妹妹之前傳回的錄音進行分析。”
我眼睛從屏幕上移開,平靜地開口。
“不好意思領導,我的耳膜發炎了,導致聽力受損,幫不了你們。”
“耳膜發炎?怎么會發炎?”
局長身體僵了一下,似乎不信我的話,凌厲的目光審視著我。
我爸的身體也晃了晃。
“這怎么可能?你平時最寶貴你的耳朵,還專門上了天價的失聰保險,怎么會突然發炎?”
我冷冷地看向我爸身后的繼母陳秀云。
“那你就要問問你的好老婆了。”
對上我爸和局長的視線,陳秀云臉色又白轉紅,咬著下唇嘟囔。
“我我也是不小心的,誰叫她走路沒聲音的,突然嚇我一跳。”
昨天下班,我剛回到家就遇見陳秀云在花園澆花。
原本我只是想打聲招呼,她卻像見了鬼一樣,拿起手上的高壓水槍對著我噴過來。
無數的水在我的耳朵里炸開,當時我就什么都聽不見了。
“我在醫院掛了急診,輸了一晚的消炎藥,醫生說是急性中耳炎伴鼓膜損傷,聽力能恢復多少還是未知數。”
所以我現在還能坐在這,沒有徹底聾掉,已是萬幸。
聽到我的話,陳秀云像被踩了尾巴,臉上的委屈被惱羞成怒替代。
“你別添油加醋,明明是你自己撞上來的,我怎么可能故意用水槍噴你?”
緊接著她表情一變。
“我知道了,你就是故意的,根本就是裝病!”
“你就是不想救你妹妹,因為你嫉妒她比你乖巧,比你更討你爸的喜歡,嫉妒她為了破案甘愿冒險當誘餌,成了英雄!”
“而你,除了聽點聲音,還有什么本事?現在你妹妹出事了,你是不是巴不得她回不來?我可憐的女兒啊”
“住口!”
兩道怒喝聲幾乎同時響起。
辦公室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只有陳秀云因為激動而粗重的喘息聲。
我爸看看我又看看陳秀云,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么好。
局長深吸一口氣,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姜音,你應該清楚這個兇手手段有多殘忍,之前的死者都被碎你妹妹的時間不多了,她是為了社會安寧才自愿去當誘餌的,你作為親姐姐難道真要袖手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