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瀾其實沒有多少時間陪趙明明,勉強空出了兩天陪她去天壇和故宮逛了逛,后來就忙著工作了。
邢煜良也要回來了,他在回北京前讓Barry定了一間酒店,給趙明明。
他回來了,趙明明還住在余瀾那兒算怎么回事?
也不能直接把人趕走,索性定了酒店讓余瀾和她說。
趙明明知道了,表示理解,爽快地收了行李。
“你男朋友回來了,我當然得走。放心,我理解的,我才不想當電燈泡呢。”
Barry還派了人來接,余瀾把好友送上車,確定她到酒店了才放下心來。
沒多久邢煜良就回來了。
打開門,屋子里陌生的香水味鉆進鼻腔,他皺了皺眉。
是他不喜歡的味道。
但也沒說什么。
只是余瀾對于他的回歸反應平平,就簡單說了兩句。
她連屁股都沒挪,一直在電腦上敲著什么。
男人臉色沉沉。
他去洗澡,狹小的浴室不太通風,那股熱氣鉆進心底,愈發煩悶起來。
他洗完澡,走到余瀾身邊。
女人看都沒看他。
“余瀾。”
“嗯?”
“我還沒吃飯。”
“你點個外賣,或者你出去吃。”她頭也沒回。
邢煜良咬了咬牙。
搬了張椅子坐在她身邊,就那么看著她。
一動不動。
不知過了多久,余瀾終于將視線從電腦屏幕移開,移動到他身上。
她看著他:“你怎么了?”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將她從椅子上拉起。
他強硬地把她帶到床上,欺身壓了下去。
眼睛一直看著她。
女人面色疑惑:“你到底怎么了?”
他發現了一件很嚴重的事——他剛剛好像成了她眼前的空氣。
“你餓了是不是?”
她嘆了一口氣,將他推開。
“你想吃什么?我給你點外賣。”
邢煜良應該不會點外賣,余瀾從沒見他點過,他的生活行程也一向都有人安排。
“你給我做。”
“不行。”余瀾想都沒想就拒絕。
“我沒時間,你快說你要吃什么。”
沒有等到回應。
余瀾懶得多問,便憑感覺點了幾樣,接著坐到電腦桌前,還再三叮囑邢煜良,不要再來打擾自己。
等余瀾工作完,男人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外賣包裝拆開了,但他只吃了一點。
余瀾收拾了剩下的丟進垃圾桶。
她也身心俱疲,又怕吵到他,躡手躡腳地上床。
卻在沾到床的那一秒,被男人的大手攬了過去。
他埋在她脖頸的發間,聲音沉沉,帶著酣睡的鼻音:“是你的什么朋友?以前交的?”
余瀾輕聲說:“大學的朋友,關系一直都很好。”
“嗯。”
邢煜良想起一件事,幾年前,那時他們還在一起,沒有分開,余瀾曾經說,要帶他去見她的朋友。
但后來就分手了,這事兒便也不了了之。
如今余瀾的朋友來了,她卻不再提起。
他主動提議道:“我請你朋友吃個飯,怎么樣?你以前不是想讓我見見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