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看著脖頸下方的齒痕,低聲道:“屬狗的吧你?!?/p>
穆海棠是真疼,原主的身子細皮嫩肉,被他這么一蹂躪,滿是痕跡。
她沒好氣的對著他就是兩拳。
砰、砰"兩聲悶響。
"嘶......"穆海棠甩著發疼的手腕直抽氣,然后用手指戳了戳他胸肌。
“你是鐵做的嗎?這么硬?”
看著躺在一旁無意識的男人,穆海棠一臉的壞笑。
咬我是吧,好,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個翻身,她坐在了男人身上,張嘴就咬在了他的鎖骨處。
直到嘴里泛起了一絲腥甜,她才松開嘴,看著那完美的齒痕,她覺得自己總算是出了口惡氣。
不過,這顯然是不夠,穆海棠又在他胸口咬了好幾口,然后開始擰他肚皮上的軟肉。
沒一會兒功夫,蕭景淵的身上除了齒痕就是紅痕,有些先掐的地方已經開始泛起青紫。
擰完了上半身,穆海棠依舊不解氣。
于是,她笑著指尖狠狠掐向他大腿內側,指甲幾乎要嵌進肉里。
"讓你行!讓你行,狗男人,讓你占你姑奶奶的便宜!"
“看姑奶奶不收拾死你?!?/p>
穆海棠左右開弓擰了個遍。
她越掐越解氣,想起方才被他壓在身下啃咬的滋味,掐完了大腿,就伸向腰腹兩側,繼續收拾他。
等收拾完狗男人,穆海棠累的滿頭大汗,臨走,看向男人放在一邊的衣物,隨便一翻,就拿出了一沓銀票,沐海堂看了看,有八百兩之多。
狗男人,明明帶著銀票,不給我,還笑話我。
讓你摳,你等著。
穆海棠把銀票放進里懷,又走向一旁的書桌,看到桌面上已經完成的一幅畫,畫的是漠北風情。
穆海棠冷笑:“畫倒是不錯,可惜人不行?!?/p>
她拿起毛筆,在空白處寫了幾句。
"筆走漠北繪孤煙,心藏寒鐵勝冰川。"
“一二三四五六七,孝悌忠信禮義廉。”
寫完后,剛想把筆放下,瞬間想到什么,唇角漾起一抹笑,拿著筆來到床前,看著被她蹂躪到極致的男人。
和男人那張俊美的臉,她笑道:“狗男人,倒是生了一副好皮相。”
“你不擺臭臉的樣子,可俊多了?!?/p>
“不過,姑奶奶可以讓你更俊,來,姐姐給你好好上個妝?!?/p>
穆海棠拿著筆,在男人的俊臉上勾勒。
沒多久,一只齜牙咧嘴的花臉龜便活靈活現地趴在他臉上。
"成了!"她丟下筆鼓掌,看著自己的杰作嗤笑出聲,"蕭景淵你瞧瞧,這龜殼弧度跟你下頜線多配,簡直就是量身定做。"
燭光下男人的俊美如斯的臉被涂得亂七八糟,配上那副昏迷中微抿的唇,竟讓穆海棠生出幾分荒誕的想法。
這么俊的男人要不是個gay,好像她也不算吃虧。
她低頭覆上他的唇,帶著報復般的狠勁吮住他上唇,牙齒碾過他唇肉,直到嘴里再次傳來腥甜,她才松開。
看著他微微腫起的唇,還有滿身被人蹂躪后的痕跡,穆海棠都快笑出鵝叫了。
“蕭景淵,我看你明天怎么見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