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世子說得對,以后你若真的嫁到別家,他們聽到這些風言風語,還不知道怎么拿捏你呢。”
“哎呀,玥玥,我先不跟你說了,快午時了,兩個丫頭在家我也不放心。”
“你在宮里萬事都要小心,知道嗎?”
宇文玥:“好,我知道了,你快些回去吧。”
“好。”說完,穆海棠就從那狗洞鉆了出去。
宇文玥送走了穆海棠,就整理了一下衣服,獨自往自己的昭寧宮走去。
墻洞外,穆海棠拍了拍身上的灰,繞過側邊的雜草叢,猛地抬頭撞見一輛豪華的馬車。
她正琢磨著是誰家的車馬,竟停在這等偏僻角落。
冷不丁魔音入耳:"上車。"
穆海棠停住腳步:“發現車門已經打開,也看見了蕭景淵那張冷冽的俊臉。”
“靠,他還真是喜歡看她笑話,這是來看她鉆狗洞來了?”
穆海棠不情不愿的上了馬車。
馬車很大,也很寬敞,里面還放著兩小盆冰,一上車她就感覺絲絲涼意,整個人舒服了不少。
狗男人,真是奢侈,馬車里都用冰。
她坐在另一邊低著頭,很快,耳邊傳來蕭景淵那低沉性感的嗓音:“風戟,去城南。”
車廂內瞬時跌入死寂,唯有車窗外馬蹄踏過青石板的"噠噠"聲。
“我腳下有銀票嗎?你看什么?”耳邊傳來蕭景淵的調侃聲。
“穆海棠抬頭狠狠瞪了他一眼,依舊一言不發。”
蕭景淵看著她那氣鼓鼓的腮幫子,嘴唇勾了勾,繼續說道:“怎么不說話?你方才在里面不是還跟我伶牙俐齒,句句不讓呢嗎?”
“怎么,如今就你我二人,你到成了啞巴了。”
“穆海棠決定裝死裝到底,心里卻在罵著某人:“氣死你,就不搭理他,就不說話。”
穆海棠以為大不了她不說話,他肯定拿她沒轍。
哪料下一秒,腰肢一緊,她整個人被凌空拎起,再落定時竟坐在了男人腿上。
如此曖昧的姿勢,讓穆海棠瞬間紅了臉,她開始掙扎著要起身:“蕭景淵你放開我,你放開我,我要下車。”
蕭景淵本來是想嚇嚇她,誰讓她故意不同他說話。
結果她真坐上來,絲絲縷縷的茉莉香鉆入他的鼻息,再加上她在他身上一直在掙扎。”
“他只覺的呼吸一滯,喉結不自覺地滾動,接著整個人瞬間僵住。”
他眸光暗了暗,沙啞著嗓音說道:“別在動了。”
夏天的紗裙本就輕薄,——她便是再遲鈍也懂了。
她驚惶抬眼,卻一頭撞進蕭景淵深不見底的眸子里。
"你......你不要臉!"
男人忽然低笑出聲,那壞笑來得猝不及防,竟讓平日里冷若冰山的眉眼瞬間活了過來。——
明明是調戲的姿態,卻偏生被他那張俊美得近乎凌厲的臉襯得勾魂攝魄。
眼尾微挑時,竟有幾分兵油子的痞氣,比平日里板著的冷臉更顯鮮活。
看得穆海棠這個資深顏狗,竟然一時忘了掙扎,連呼吸都漏了半拍。
蕭景淵看著她傻傻的樣子,順勢欺近,鼻尖幾乎蹭上她的:"你我現在是未婚夫妻,你今天說了多少次我不行?”
“我就是想讓你知道知道,你男人不是不行,而是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