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黃云座位時,許清霧也給她放了一杯咖啡,黃云滿臉詫異:“你該不會給我下毒了吧?”
許清霧無語:“你放心,就算下毒我也會當著你的面下。”
黃云覺得她莫名其妙,但有免費的咖啡不喝白不喝,她挑了挑眉:“謝了啊。”
楊芋拉過許清霧,奇怪地問:“你怎么給黃云買咖啡?”
許清霧笑了下:“順手的事,對了你昨天干什么去了?”
“哎,昨天我爸急性闌尾炎,我拜托賀一陽照顧你來著。”
“謝啦,伯父身體沒事吧?”
“沒事兒昨晚做完手術了,我們干活吧!”
“好。”
舊金山和京市有時差,她和岑西淮不同頻,一人黑夜另一人就是白天,再加上兩人都很忙,只有晚上會打一個越洋電話。
岑西淮出差第一天,許清霧因為一個人住大房子有點興奮,第二天,開始感覺房子大到有回音,第三天莫名有種孤獨感,于是半夜把岑玥和夏筱筱接過來陪睡。
三人在大露臺搞燒烤,夏筱筱又順了瓶酒要和她走一個。
“喝不了。”許清霧苦笑,“我喝中藥呢。”
“你病了?”
岑玥和夏筱筱異口同聲,許清霧搖頭:“不是,來大姨媽太疼,岑西淮非要帶我去看老中醫。”
“這是小叔能做出來的事。”
“結婚太恐怖了,我寧愿疼死也不想喝中藥,一口下去感覺命太苦了。”
許清霧不想討論這個,就連提起來她都能感覺到口腔里在發苦:“別喝酒了,我去給你們榨果汁。”
于是岑玥和夏筱筱留下來一人翻面一人刷油上調料,許清霧將酒放好后去廚房榨果汁。
以前最愛吃五花肉的岑玥今天不想吃肉,她還有妊娠反應,很貼心地給她們兩人烤肉,偶爾吃一點素菜。
夏筱筱邊吃邊問:“小玥你這懷孕也太辛苦了,你和祁硯怎么樣了?”
岑玥將滋滋冒油的肉翻面,無所謂道:“我隨時隨地大小瘋,反正我不能瘋那就只能讓祁狗瘋,等他受不了簽離婚協議我就解脫了。”
“別說我了,清霧你和小叔還好嗎?”
“挺好的。”
雖然不像別的夫妻那樣伉儷情深,也不像別的情侶那樣情意綿綿,但也不像一開始那樣特別不熟,畢竟他們也不止一次兩次了。
次日夏筱筱要去隔壁市參加交流會,岑玥也要去港城出差,晚上又只剩許清霧孤零零一個。
她在影音室看了一部電影后,上樓洗漱準備早點睡覺。
睡得迷迷糊糊之際,她仿佛聽見門把手響了下,門被打開,身形高大的男人走來床邊。
唇被輕輕碰了下,帶著點夜晚的涼。
“岑西淮?”許清霧費力睜開眼,“你回來了?”
岑西淮嗯了聲,低頭再度擒住她柔軟的唇瓣,許清霧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暈乎乎地回應。
身子又熱又軟,正舒服著呢,男人突然拉下她的手,放進被子里,給她蓋好被子,溫和道:“繼續睡吧。”
許清霧:“?”
純睡覺?
是她會錯意?
還是他剛出差回來,太累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