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彌補不能再完整拆一次禮物的遺憾,這次來勢洶洶。
結束時,許清霧軟成一團,一點都不想動彈。
那睡裙還是她花錢買的,有一種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的錯覺。
不過,好歹這周的兩次算是完成任務。
她伸手要去拿床頭柜上的手機,昏暗暖黃壁燈光照下,白皙的腕骨處赫然印著兩個指印。
是剛剛岑西淮捉住她雙手,交叉按在枕頭上時落下的。
禁錮的動作雖然不輕,但也算不上重,可她還是留下了印記,可能要大概一兩天才能消。
這里尚且如此,其他地方她都不用想,痕跡會有多重。
還好已經是秋天,衣服露膚度不高,只要不穿禮服,也沒有什么太大的影響。
她的動作將被子連帶著掀起,一截染著指痕的細腰露出來,往下是形狀對稱的沙丘,上面紅痕也不少。
明明已經很輕了,卻還是弄得她看起來形容狼狽。
岑西淮將視線鎮定、克制地移開。
想來上一根煙,卻也只是閉了閉眼睛,生生忍住。
他對煙沒癮,卻對她上癮。
手機上是一條微信提醒,岑玉九點半發來的。
那會兒她迷糊中好像聽見手機響,但根本沒心情管。
一點開,是岑玉問她下周六是否有時間,許清霧回了個有。
消息剛發出去,岑玉就打來語音電話,她接通。
“姐姐。”
“清霧,我們Muse下周六晚七點舉行慈善晚會,有興趣賞光嗎?”
許清霧對這種活動興趣不大,但也不好拒絕岑玉,畢竟她和岑西淮結婚了,維持好和丈夫家人的關系也是經營婚姻的一項課題。
她答復岑玉:“當然有的,我會準時過來。”
電話那頭岑玉笑起來:“好呢,我發你電子邀請函哈,你也可以帶你的朋友一起過來,可惜岑西淮不喜歡這種場合從不出席,不然還能請你們小夫妻一起來玩。”
掛斷電話后,岑玉發來一張電子邀請函,黑白配色盡顯格調。
“去哪兒?”岑西淮問。
“姐姐的雜志社周六要辦慈善晚宴,邀請我去玩。”
“要我陪你嗎?”
想到岑玉說的,許清霧自然是拒絕他:“不用啦,我和朋友一起去。”
岑西淮眼眸黯了黯:“好吧。”
“周六要穿禮服,那我們周六之前就不那個了行嗎?”
“哪個?”
“......”許清霧指了指身上他干的好事,“你說呢?”
“輕一點也不可以?”
“不可以。”
“好吧。”
......
這一周,許清霧順利將手頭的項目了結了,正在談合作的新能源子公司負也發來消息,說是總部下周會派專門負責人跟她對接,黃云那邊恰巧也出了點意外,這周合作沒談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