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單膝著地,修長的手指輕扣住許清霧的腳踝。
許清霧被他嚇一跳:“你干什么?”
“給你的腳擦藥。”
“你怎么知道我破皮了?”
“給你提裙子看到的。”
拖鞋被取下來放到一邊,他將她的腳放在大腿上,伸手去拿盤中的藥膏。
腳底的大腿肌肉緊繃夯實,灼熱的溫度隔著西裝褲傳至腳心,許清霧不自然地動了下,西裝褲挺括硬挺的面料摩挲間令她腳心發癢。
男人聲音沉穩、克制。
“老婆,現在不合適。”
“什么不合適?”
“時間。”
“?”
許清霧撞進岑西淮深沉如墨的眼,被他手指抓住腳踝,她這才發現腳離他那兒只有一指之遙。
他面色淡然地拆開藥盒,撕掉管口的錫箔紙,拿棉簽細致地給她擦完藥,然后貼上創口貼。
一只腳處理完,換另一只。
無意中碰到某處,她慌得直躲。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無妨。”
岑西淮鎮定自若地給她處理另一只腳,許清霧已經不敢再看他。
結束后,岑西淮的大拇指不小心劃過她腳心,許清霧猛地一個激靈,差點從沙發上彈起來。
“很癢?”
“對,我腳心特別容易癢,之前有個蚊子咬到那,我一整夜沒睡著覺。”
岑西淮慢條斯理地擰好藥膏放回盤中:“你敏感的地方挺多的。”
“......”
聽起來怎么感覺有點怪怪的?
岑西淮站起來,被她碰到的那處還很明顯,許清霧喉嚨發緊:“你怎么辦?”
岑西淮眸底顏色加深:“想幫我?”
“出去被人看到會丟臉吧。”
“那要幫我嗎?”
“怎么幫?”
岑西淮不答,手臂撐在沙發上,朝她傾身壓過來,許清霧不自覺往后縮。
她退一步,岑西淮追一步。
直到她整個背部都貼在沙發上,退無可退,岑西淮這才順利親上她的唇。
化學物質的香精味掩蓋了她天然的甜味,岑西淮抬手用拇指抹掉。
許清霧大驚失色:“你剛剛摸了我的腳!”
“是另一只手。”岑西淮安慰她,又覺得好笑,“怎么連自己也嫌棄。”
“因為腳很臟啊。”
“不臟。”
岑西淮重新親上來,久違的唇齒相依,這幾天他們都沒有親密接觸,就因為這該死的晚宴。
手指將她的肩帶剝落,岑西淮停下動作,疑惑地看向那一對奇怪的花瓣形狀硅膠。
“這是什么?”
“乳貼,穿禮服用的。”
“......”女孩子真是有好多神奇的東西!
許清霧被他的表情逗笑,過分冷靜自持的男人露出這樣窘迫尷尬的表情可真稀罕。
然后,她的笑容僵硬在唇邊,臉燙得能煎雞蛋。
“岑西淮,你!......”
“上次教過你的,老婆,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