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齒相交,舌尖纏繞,她因為害怕掉下去而緊緊抱住他的脖頸。
這畫面有點似曾相識。
可平時他們很少有這樣放縱的時候,甚至還沒進門呢,就已經在急著接吻。
“還記得喝醉那一晚嗎?”
“哪次?”
她喝醉還不止一次兩次。
“生日那天,你錯喝了徐晏禮沒來得及喝的酒。”岑西淮抱著她邊走邊說,“我給你解鞋帶,你說我吻技差要我多練。”
真的假的?
她一點都不記得了,只對后面的瘋狂有點印象。
“那種鞋真的很難解開,你好急,后來我特意上網學習了一下,以防萬一又遇上那種情況。”
“我急著干什么?”許清霧很會抓重點。
岑西淮眼神幽深:“親我。”
“你亂講吧!”許清霧臉色緋紅,不肯相信。
“好吧,那是我急著親你。”
并沒有好到哪里去。
“我不想聽了,我都不記得,無法分辨你說的真話假話。”
“我們知知長大了。”
“什么啊?”
“知道提防壞男人了。”
說話間,岑西淮已經抱著她走到沙發上,將她放到自己大腿上。
“我要開始了?”
“你直接來。”許清霧羞得閉上眼。
得到她的首肯,暗紫色的高定禮服,在他手中變成了破爛。
許清霧從他密密麻麻的親吻中抬頭:“岑西淮,我覺得你這個習慣很不好。”
“嗯?”
“撕衣服,都好貴呢。”
“抱歉,下次注意,我繼續了?”
“還有這個習慣也不好,你總是要問我。”每次聽到,她都會很害羞。
“抱歉,下次不問了。”
說完,他徑直吻上來。
如疾風般強勢,她毫無招架之力。
......
結束時,岑西淮將她抱進浴室。
“我還沒有卸妝…”
許清霧從浴缸中艱難爬起來,偷懶不卸妝萬一悶痘,婚禮就不好看了。
“我幫你卸,教我。”
雖然是岑西淮的私人總套,但他已婚的消息整個集團都知道,自然配備了卸妝用具。
岑西淮拿過卸妝乳按照她提前教的方法在她臉上打圈。
他手指很輕柔,許清霧舒服得快瞇起眼來。
臉卸完,她還記著身上防汗的遮瑕膏:“剩下的我自己來吧。”
岑西淮疑惑:“還有哪兒?”
“別問了。”她臉和唇都是紅潤潤的。
岑西淮將卸妝乳給她,許清霧接過開始揉脖子、肩部。
這動作在他看來,有點像在......
岑西淮面不改色地移開眼睛,耳朵有點燙。
清洗完畢后,岑西淮將她抱回床上,他俯下身來。
許清霧以為他又想,連忙推搡他,語氣是不自覺的撒嬌:“真的不可以了…我好累呀。”
一個輕如羽毛的吻落在她額頭。
岑西淮的聲音在昏暗燈光下格外溫柔:“是晚安吻,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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