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卻依舊沒有力氣去阻止,眼前一黑朝著地面栽去。
沈澈離她最近,用盡最后的力氣伸出手將她接住不至于讓她直接硬生生的摔倒在地面,但卻沒有力氣穩住身體,與她一同倒在地上。
只不過,是沈澈在下面。
這張席面因為有十公主在是以并不如其他桌宴在外面,此刻二人雙雙倒在地上倒是沒有驚動外面那些人。
蘇飛第一時間關上了門,云瑤和鶴寶珠也噌的一下跑到了喬挽顏的身邊。
姜祁云直接踩著沈澈的手腕將倒在他身上的喬挽顏打橫抱了起來,因為身體太輕盈,姜祁云幾乎沒用多少力氣,像是抱著一捧棉花般輕輕松松的將人抱在懷里。
沈澈還沒有徹底暈厥過去,云瑤的毒藥不會讓他暈厥,只會讓他清醒的感受著渾身上下一丁點力氣都沒有且酥癢的要命。
此刻被姜祁云踩著手腕半天都不見他挪開腳,知曉他是故意的但卻沒有力氣去推開他。
“這里可有內室?”
蘇飛看了一眼自家主子那可憐樣子,連忙道:“屏風過去能看見去后門的路,你去帶著小侯爺去內室。”
頓時,身后一個小廝上前開路,“小侯爺,這邊請,奴才帶您過去。”
姜祁云這才移開踩在沈澈手腕上的腳,蘇飛看著那處被踩到的地方,儼然紅腫一片還帶著泥土的臟東西。
招呼另外一個人將自家主子扶了起來,也朝著后面走去。
姜祁云一腳踹開門大步朝著里面走去,將暈厥過去的喬挽顏放到了床上。
動作輕柔小心翼翼,見著云瑤過來將地方讓開,卻沒有離開。
只是站在一邊緊緊地盯著云瑤給她診脈。
“脈象平穩,并無不妥之處。奇了怪了,阿顏姐姐怎么會突然暈倒呢?”
鶴寶珠突然拿出一個杯子,“挽顏昏厥前只喝了一杯酒,我把酒杯帶過來了。那個酒壺我也一并帶過來了,但里面都沒有一滴酒了。”
云瑤接過仔細檢查了一番,“酒杯酒壺并無問題,聞著殘存的味道也聞不到什么藥味。只是這酒感覺好甜的樣子,我不懂酒不知道這是什么。”
姜祁云奪了過來放到鼻前,“是桃花釀,還是陳年佳釀。但這桃花釀的味道好似比我從前喝過的更甜膩。”
姜祁云略微有些不放心,“鶴寶珠,你讓人拿著令牌去找太醫來。”
鶴寶珠:“我剛剛已經讓薇末去了,不驚動任何人的那種!”
她雖然沒什么特長,但卻也不是個廢物。做些力所能及的,還是可以的。
沈澈也被送到了另一處屋內,蘇飛立即找來了醫士給沈澈診脈。
“世子,您是中了奇毒,這毒不會致命但會讓人感受到一種難以忍受的瘙癢。屬下無能無解,不過這奇毒估摸著兩個時辰差不多就能解了。”
沈澈擰眉,“是她給我下的。”
他語氣篤定,蘇飛卻有些不解,“喬二小姐何時給您下毒?席面一直都有下人在旁侍奉盯著,喬二小姐沒有下手的理由啊!那酒壺內的酒就是尋常酒釀,您只喝了那酒。”
沈澈雙拳緊握,指甲幾乎要嵌進肉里都緩解不了那抹難以忍受的癢。
“酒沒有問題,酒杯呢?”
那個酒杯,是她給自己的。
除此之外,他再不曾接觸什么東西。
蘇飛遣散了屋內的所有人并關上了門,心中不安走到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