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區的空氣里漂浮著鐵銹味。

我扶著墻壁往下走，靴底在結霜的臺階上打滑。階梯兩側的墻壁布記抓痕，像是被某種帶爪的生物生生撓出來的。越往下，溫度越低，我呼出的白霧在墨瞳視野里凝結成細小的黑色冰晶——這是鏡淵能量侵蝕的征兆。

“周導，溫度異常。”老k的聲音從通訊器里傳來，帶著電流雜音，“地下b3層的恒溫系統被篡改了，實際溫度應該在零下二十度，但你的l表溫度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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