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花案塵埃落定后,大理寺眾人短暫地回歸到日常的忙碌當中。然而,這樣平靜的日子并未持續(xù)太久,都城又被一樁離奇案件打破了寧靜。
這天清晨,洛塵剛在書房坐下,準備梳理近日的事務。
楚玥便匆匆而入,一個案本拍在書桌上,神色凝重道:“洛塵,城郊發(fā)生了一樁怪事,
喪禮上死者竟突然坐起向賓客賀喜,而賓客在三日內(nèi)陸續(xù)笑死,嘴角撕裂至耳根。”
洛塵眉頭緊皺,放下手中的書卷說道:“如此詭異之事定有躊蹊蹺。通知逸風、子墨,我們即刻前往事發(fā)地。”
四人抵達之際,喪家府邸內(nèi)彌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陰森和詭異氣息。死者親屬已然慌亂不堪,賓客們更是惶恐至極。
一個賓客猶如驚弓之鳥般,見四人過來,噗通一聲跪在洛塵前,聲音顫抖著說道:“大人,大人!我、我是不是要死了。已經(jīng)死了三個人,我,我是不是要成為第四個了。我、我、啊!”
這位賓客的嘴角如被惡魔撕裂一般,一直延伸到耳根,仿佛一朵凋零的花,在眾人驚恐的目光中漸漸逝去。
眾人頓時惶恐不安,“肅靜!”洛塵沉聲高呼。緊接著,他神情凝重、眼神犀利,一面和顏悅色地寬慰家屬,一面機敏地審視著四周的狀況,不遺漏任何一處細節(jié)。
楚玥身形偉岸,手握長劍,沉著冷靜地維護著現(xiàn)場的秩序,目光如炬,警覺地審視著人群,不放過任何一絲可能的異常。。
逸風和子墨則在洛塵的示意下,開始四處勘查。子墨在角落發(fā)現(xiàn)一個殘留著奇怪液l的酒壇,他湊近聞了聞,皺著眉道:“這氣味有點怪,不像是普通的酒。”
逸風也在一旁點頭,“的確可疑”得帶回去仔細查驗。”說著,他小心地用塊布將酒壇口封住,防止氣味散發(fā)和液l灑出。
兩人繼續(xù)在現(xiàn)場尋找,子墨冷不丁被地上一塊凸起的石板給絆了一跤。“哎呀媽呀!煩死了!”他嘴里嘟囔著,卻瞅見石板邊緣好像有一些磨損的印子。
“逸風,快來看!”子墨招呼道。逸風趕緊過來,兩人合力將石板抬起,發(fā)現(xiàn)下面藏著一個小瓶子,里面裝著一些粉末狀的東西。
“這……這藏東西的手段真不高明。”子墨吐槽道。
此時,子墨突然想起自已有個能檢測物質的法器,趕忙從袋中掏出來。這法器形似羅盤,中間的指針滴溜溜地轉著。
子墨拿著它在酒壇和小瓶子上方來回晃動,指針瘋狂地旋轉起來。
“逸風,你來看!你快過來看!這玩意兒有反應,我就知道這幾個玩意兒這鐵定有問題!”子墨興奮地說道。
逸風也湊過來,仔細觀察著法器的反應,眉頭緊鎖:“看來這兩樣東西就是關鍵,得趕緊讓楚少卿看看。”
另一邊,楚玥走到尸l旁,蹲下身l、仔細端詳。他輕輕掰開死者的嘴。檢查口腔內(nèi)部、發(fā)現(xiàn)有一些淡淡的紫色痕跡。洛塵在一旁輕聲道:“死者名為喪喜,喪家掌權人,三天前過世。這死者突然坐起賀喜,實在違背常理,你說會不會是邪祟在作祟?”
楚玥沉思片刻,眼神深邃而堅定:“此事或許另有隱情,我們先收集線索,再讓判斷。”
他又仔細檢查了死者的衣物,發(fā)現(xiàn)袖口處有一塊不太明顯的污漬,像是被什么液l濺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