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怡羞澀點頭,輕嗯一聲。
那人比花轎的樣子讓人心動,陳佑想了想還是沒動。
這兩個女人都是第一次。
一會弄得不上不下的,難受的可是自個。
更何況,明天還要辦正事,冼怡起不了床像話嗎?
兩人又手眼溫存了片刻,陳佑站起身,“晚上你看著點白玲,我先走了,明天等我來接你。”
冼怡戀戀不舍送他到門口,望著他的背影,忽然意識到自己對鄭朝陽的感情更像兄妹依戀。
而對陳佑只要想起他,心里就甜滋滋的。
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想到剛才親密接觸,她“哎呀”一聲,羞恥的蒙住被子,在床上打起了滾
陳佑走出招待所,先去了空置車間,揮手放下一條制衣生產線,這才開車回了家。
到了南鑼鼓巷,就見兩輛小汽車停在95號大院門口。
當初陳佑選擇這一款汽車,就是想要低調些,沒那么多花里胡哨的。
以后天天停在大門口,想不惹人注意都難。
當初把車位這事情給忘記了,看來明兒得找老曹三人,把92號院子后門給改大一些,以后車子從后門出入,更加隱蔽些。
散開感知查看無人注意后,將汽車收入了空間,這才邁步走進了大院。
閆埠貴拿著一串鑰匙,正準備鎖門大門呢,兩人正好撞上了。
“呦,陳爺,您慢點兒!”聞到陳佑身上酒氣,他忙小跑著過來攙扶。
陳佑其實對他印象不壞,這人除了摳門,沒什么污點。
他以后能撿垃圾幫襯養老院,可見人性不算太壞。
最被人詬病的,可能就是密下了傻柱的土特產,沒給他介紹冉老師,這點沒得洗。
不過這種人確實讓人喜歡不起來,陳佑也不想深交。
擺擺手,停下來發了根煙,“不至于,沒喝多,走了啊閆老師,回見!”
閆埠貴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可是對方轉眼就進了中院,只得嘆息一聲。
祖上傳下來的那個鋪子,最近掛牌出售。
這可是他的祖產,卻敗在自個手里,做夢都想贖回來,可惜錢不湊手。
這院子里手頭寬裕的就是陳家,可他要面兒,有些開不了口。
鎖上門,背著手往家走,心里琢磨著,要不還讓媳婦去
陳佑正走著,賈家門戶突然打開。
昏暗油燈光照出來,賈張氏探頭,小聲呼喊,“陳家兄弟,您等會的!”
就見她小跑過來,手里還攥著一雙布鞋。
“陳兄弟,我想麻煩您個事,”賈張氏把鞋塞過來,笑呵呵說,“我家東旭”
原來,上個月她當選街道積極分后,樂顛顛就去了軋鋼廠找了廠長,想改善一下兒子的工作環境。
廠長姓楊,出去禮貌接待了她。
聽賈張氏說完,楊廠長當場就懵逼了。
一個臨時工,跑來和我指手畫腳的合適嗎?
你兒子自個成分不行,不會團結群眾,不會先找找自身原因?
國營大廠權利大的很,街zhengfu主任去,廠長給不給面子都兩說呢。
三兩句話就把賈張氏打發了。
賈張氏沒了法子,只好來找陳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