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露紅著臉,啐了一聲,“我啥也不知道,這可是老太太的任務,你也不想被罵吧?”
陳佑無奈,只好用空間作弊了。
剛放下瓷碗,白秀珠掀開竹簾,帶著一陣香風進來了。
眉目間又年輕不少,看著和小龍女也差不離了。
葛露看到此人就頭疼,輕哼一聲轉身邊走,卻被她一把扯住手臂。
白秀珠力氣更大些,她掙脫不得,羞怒道,“放開我!”
“別急著走嘛!聽聽有意思的事情!”
白秀珠笑瞇瞇說著,轉過身子,臉上帶著促狹笑容,“啟寧,今兒怎么蘇家妹子還沒起,你知道原因嗎?”
葛露不由一愣,心里有了些猜想,灼灼看來。
“許是病了吧?”
陳佑無奈笑笑,“您就是來扯閑篇的?”
白秀珠才不信他,不過也沒有多說。
伸手壓住旗袍裙擺,翹起二郎腿優雅坐下,露出一截纖細腳踝,
“上午出門會了些商界朋友,聽說你把股份賣給婁振華了?”
他眉頭揚起,有些驚訝,“消息傳的這么快嗎?”
“能不快嗎?婁家滿世界宣揚呢,說是能搞來刀樂,”
白秀珠撇了撇嘴,臉上有些不高興,“缺錢跟我說便是,你倒好,寧可便宜婁家那老狐貍!”
她出生豪門,雖然父輩影響力早已不在,但也積攢了不菲身家。
可比陳雪茹有錢多了。
葛露見兩人聊起了生意,頓感無趣,抄起藥罐溜了。
陳佑肯定不能說實話,溫言說,“生意場上變幻莫測,您的錢還是留著吧?!?/p>
白秀珠湊近了些,眨眨眼,“怕什么?便是賠得精光,陳家難道還沒我一口飯吃?”
陳佑嘴角勾起,心里有些感動,拍了拍白嫩手背。
“陳家兄弟在家嗎?”
院里突然傳來壓著嗓子的呼喊聲。
陳佑掀開門簾走出屋子,就見劉家媳婦站在小院里,左邊臉上有道紅色巴掌印子。
“陳家兄弟,老劉自個活該,這醫藥費我們不能要,還給您”
她苦著臉,顫抖著將錢遞過來,心里在滴血。
陳佑挑了挑眉,輕笑一聲,眼神卻毫無暖意,“這說的什么話,老劉被來福咬傷了,陳家肯定要負責,錢拿回去吧,別讓街坊們笑話!”
劉大媽心中一喜,抬頭看到那眼神,心頭猛顫,這時候才回過味來。
陳家賠了錢,那老劉污蔑陳佑的事肯定要算,到時候這位煞星不定做出什么來呢
想到這些,腿上一軟,就跪了下去,戰戰兢兢說,“陳陳爺,您行行好,老劉真知道錯了,往后再不敢了!他活該被狗咬,這錢您拿回去吧”
陳佑嘖了一聲,給白秀珠使了顏色,她立即上前架起了人。
體質高了,即使劉大媽有些胖,也是手拿把掐。
“大家多年街坊了,我也不想把事情做絕,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明白了嗎?”
劉大媽嚇的都快哭了,渾身使不上勁,癱軟在秀珠懷里,“沒下回了!絕沒下回了!”
還沒動手對方就跪了,陳佑頓感無趣,擺了擺手,“回吧,錢也帶走!”
“誒,謝陳爺賞!”劉大媽感激涕零,在白秀珠攙扶下走出了小院。
劉海忠趴在炕上,聽見開門動靜,忙撐起身子急切問道,“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