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夢低下頭,有些羞澀,“本來是娘,可是她死活不愿意,現在是我”
陳佑不由松了口氣,還好葛姨拒絕了,不然她和閆埠貴賈張氏同輩了,那自個不是平白低了一輩嗎?
天氣炎熱,秋夢衣著單薄,柔軟嬌軀壓在身上。
十來天沒有開葷,陳佑不禁咽了口唾沫,有些蠢蠢欲動。
“哥,等天黑吧,孩子們還在外面呢”
陳佑勾起嘴角,“慌什么,咱們小聲點兒!”
很快,秋夢沒心思再說話了。
兩個多月沒見了,她心里也很是思念
院里秦寡婦聽到動靜,俏臉一紅,忙將幾個孩子帶遠了些。
葛露捧著瓷碗走到屋前,腳下一軟,差點把碗砸了。
啐了一口,落荒而逃。
她還想過來說幾句話呢,只能等晚上了。
天漸漸黑了,女人們都回家了。
爺們回來了,葛露特意帶著秦寡婦從飯館叫了兩桌席面。
今兒高興,大家伙都喝了點酒。
“啟寧,老太太在那還適應嗎?”葛露忍不住問道。
“還算適應,就是想你們。”陳佑笑著說,“你們要是想她,以后輪流出去,換白姨她們回來。”
“這樣最好了!”秋夢雀躍說,“老太太不在,我還真有些不習慣。”
眾人推杯換盞,愉快傾訴重逢喜悅。
陳佑注意到,雪茹和文莉從始至終沒有說過話,就連眼神交流都沒有。
他故作不知,什么也沒有說。
當晚,自然是春色滿園。
卻唯獨沒有去雪茹和文莉房里。
第二天一早,陳佑剛起床走到院子里,就見雪茹和文莉站在那大眼瞪小眼。
那眼神仿佛要把對方吃了。
秦寡婦在一旁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勸說。
陳佑假裝沒見著,自顧自洗漱。
兩人都是聰明人,頓時明白了這是男人在表達不滿,心里都很委屈。
一個覺得對方破壞團結,不知尊卑。
一個覺得對方囂張跋扈,欺壓良善。
都沒錯,只是立場不同,也是歷史遺留問題。
陳佑洗漱完,見她倆眼眶都紅了,嘆息一聲,“走吧,咱們聊聊。”
說著話,邁步進了堂屋。
這里現在改成他的臥室和書房了。
兩人對視一眼,不敢再作妖,默默跟上。
陳佑坐在椅子上,心里也在想怎么勸解。
本想拿出一捆筷子和一支筷子來,讓她們明白家庭和睦、齊心協力重要性。
不過想了想,還是放棄了。
女人腦回路和男人完全不同,很難說通道理。
而且以他的體質,別說十根,一百根綁一塊都沒用。
陳佑撓撓頭,現在再說啥也沒了意義。
道理說不通,那就靠武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