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露勾起嘴角,“蘇家妹子說的是,我知你是不愿丟了姜家臉面。
不過現(xiàn)在時代不同了,咱們女人能頂半邊天了,你一定要多為自己考慮呀”
姜梅英聞言,心里有些動搖了。
要不說閨蜜很重要呢,女人大多耳根子軟,經(jīng)不住朋友攛掇
南鑼鼓巷95號中院。
吳春蘭幫著傻柱洗了衣服,便告辭離去。
何雨柱跟發(fā)情公狗似的,跟在她屁股后面,一直將人送到家門口。
吳春蘭瞅了眼里屋,小聲說,“干啥呀!老易快醒了了,你回去吧。”
“我想和你再待一會!”
傻柱忸怩說著,臉上帶著嬌羞。
吳春蓮臉色有些焦急,“哎呀,被人發(fā)現(xiàn)就麻煩了,你快走吧!”
“再呆會唄~”
兩人在門口拉扯起來。
突然,一道聲音傳來,“花花現(xiàn)哈?”
兩人心里一慌,轉臉看去。
只見易中海拄著拐杖,顫巍巍站在堂屋里,眼睛死死盯著兩人牽在一起的手。
他氣暈過去醒來后,悲涼的發(fā)現(xiàn)自己病的更加重了。
不僅說話更加含糊了,就連剛才起身都費了好大的勁。
“雷雷啦在在個哈!”(你倆在干啥?)
傻柱雖然聽不懂他的說什么,卻能看到易中海sharen般眼神。
他觸電般撒開手,臉漲的通紅,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吳春蘭和他夫妻多年,當然能明白男人說了什么。
隱晦瞪了柱子一眼,理了理衣襟,走上前攙扶住男人,笑著說,“我?guī)椭哟驋呶葑樱且o我錢,那我能要嗎?”
說著她伸出手,掌心果然有一角紙幣。
傻柱聞言心里一松,忙陪著笑說,“是啊!易叔,吳嬸子忙活了好半天,我咋好意思嘛!”
易中海怎么可能相信,而且他本就恨死了何家,結果媳婦卻和傻柱不清不楚,這讓他怎么能接受?
頓時氣的渾身哆嗦,哼哧哼哧喘著粗氣,半天說不出話來。
吳春蘭見狀有些心虛,她心里對老易還是有些感情的,也不想真的把男人氣死。
她湊到男人耳邊,壓低了聲音說,“中海,我不會丟下你的,別生氣了!以后就讓柱子給我們養(yǎng)老,好不好?”
易中海惡狠狠瞧著她。
吳春蘭伸手撫著他的背,輕聲細語繼續(xù)說,“以后咱就這么過了,這對我們大家都好,以后柱子還能多補貼一些,讓我們生活更好”
易中海嘴角扯出苦笑,心里涌上一陣悲涼。
這就是沒有孩子傍身的下場嗎?
如果有個兒子,他們敢這么對自己?
見男人似乎認命了,吳春蘭松了口氣,趕忙說道,“柱子,快來扶著你易叔出去走走。
大夫說了,就要多動動,才有恢復的可能!”
“誒!”
傻柱咧開大嘴答應一聲,兩人一左一右攙扶著易中海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