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分的:“沉龍淵的水很涼,當年我和趙大山去勘察,他差點掉下去,是只白狐救了他。”他突然轉頭看向玄冰玉狐,“跟你長得很像,就是尾巴尖的紅毛更亮些。”
白狐突然發(fā)出悠長的嘯聲,頸間紅毛化作道紅光,在天空中畫出條通往西北的弧線。霧散后的林海相片起伏的綠浪,每個浪尖都閃爍著地脈結晶的光,仿佛在為即將出發(fā)的人們指引方向。
趙曉燕將最后封信放進銅盒,發(fā)現(xiàn)盒底刻著行小字:“丫頭,當你看到這些,爹大概在沉龍淵看星星。別擔心,有阿夜陪著,我們不孤單?!彼蝗晃孀∽?,眼淚卻從指縫里涌出來,落在信紙上,與父親當年的淚痕重疊在一起。
王小二輕輕碰了碰她的胳膊,護心鏡的藍光在兩人之間凝成小小的狐貍圖騰:“他在等我們。”
瞭望臺的木柱上,趙衛(wèi)東正用刀刻著新的記號:代表他們的六道刻痕緊緊挨在一起,指向西北方的沉龍淵。風穿過刻痕,發(fā)出嗚嗚的聲響,像首未完的歌謠,在新生的林海中久久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