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三人便被帶到了禁閉室。
據(jù)說這禁閉室里,關(guān)押的都是內(nèi)院犯錯之人。
帝顏歌本以為,這里定同天獄差不了多少,關(guān)在其中會讓人痛苦萬分,但對她來說根本就不是問題。
對此,她根本沒放在眼里。
直到三人進入其中,才發(fā)現(xiàn)這里同天獄很不一樣。
一進入禁閉室,三人的修為便受到了限制。
而且這里哪里像一個關(guān)押犯人的地方,布置得跟古代學堂差不多。
有毒。這不會是想讓他們在這里上課吧。
果不其然,他們?nèi)嗽诒话才诺阶簧现螅郎媳愣嗔艘欢训臅?/p>
蕭絕桌上的大概有十本,而她和燁星辰桌上則是有上百本。
這時一道帶著滄桑且強勢的聲音緩緩響起。
“修身養(yǎng)性,方能冶煉身心。今后,爾等便留在這里修養(yǎng)生息。將桌上所有書籍融會貫通者,便可離開此地。”
帝顏歌瞬間人都麻了。
顯然真的想讓他們留在這里看書。
而且聽這意思,還要讓她將這桌上的書,看得滾瓜爛熟,才能離開這里。
而且肯定沒有這么簡單,八成是不能用神識來記憶。
這和說好的不太一樣,說好的將他們關(guān)禁閉,為何還要在這里看書?
帝顏歌說不干就不干了。
她還要趕著回老家,哪有空在這里看什么書?
她當場想掀桌的想法都有了。
只是她剛想起身,卻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勢像一座山一般,將她壓得動彈不得。
好家伙,這是欺負她修為被禁錮。
一邊的蕭絕,深知人在屋檐下的道理,他在幸災樂禍地看了眼帝顏歌桌上的書后,便老老實實地拿起一本書看了起來。
至于身受重傷的燁星辰,似乎早已習慣了這一切,早就捧起一本書在那里看著。
整個堂室,只剩安靜翻書的沙沙聲。
帝顏歌的左邊是燁星辰,右邊是蕭絕,位置安排得可真好。
于是她一只手支著腦袋,看向旁邊認真看書的燁星辰。
見他雖然被雷劈得外焦里嫩,但臉上已經(jīng)恢復了大半,已經(jīng)可見分明的五官。
還別說,不愧是反派,還是長得不錯的。
正在看書的燁星辰,只感覺一道火辣辣的視線,
一直停留在他身上,讓他坐立不安,更不要說是看書了。
于是他回眸瞪了她一眼。
帝顏歌當即開口道:“星辰,我覺得你這個人非常有意思,以后我們就是朋友了。”
另一邊的蕭絕聽到聲音,手中的書都被他抓得沙沙作響。
燁星辰連頭都沒有回,低垂的眸子里,盡是厭惡之色。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帝顏歌美滋滋地開口。
燁星辰終究還是忍不住道:“不可能。我們不可能成為朋友。”
“那就可惜了,我可不會,給除了朋友之外的人保密哦。
”
帝顏歌笑瞇瞇地話,讓燁星辰心下一沉。
終究還是不甘地道:“我答應你。”
那滿臉屈辱的神情,這知道是他答應同她當朋友,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在強迫他賣身。
帝顏歌都想掀桌了。
不過想到回老家的大事,還有發(fā)生在對方身上的悲劇,她還是不同他計較了。
雖然她不知道具體實情,但全家被害是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