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說,身為植物的時候,他們可是天天在一起。
顏紅蛋低著頭,小臉憋得通紅,最后又是搖了搖頭。
帝顏歌狐疑道:“是不是言蹊對你不好?還是又有人欺負你了?”
畢竟她離開的時候,顏紅蛋還是一個活潑可愛的包子。
而且一開始在留影中,顏紅蛋確實過得不好,只是在后來,他應該過得還可以吧。
但是看他跪下的時候,那嫻熟的樣子,顯然不對勁。
顏紅蛋依舊在那里死命的搖頭。
小模樣看起來惶恐不安,讓人心疼極了。
帝顏歌伸過手,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腦袋。
“其實在你很小的時候,我就認識你了。你有什么委屈盡可以同我說?”
既然她在這里,自然會幫他出這口惡氣。
顏紅蛋雖然依舊低著頭跪在那里,但眸子里已經開始積蓄淚水。
他卻是強忍著不讓眼淚落下來。
若是以往,顏紅蛋自然不會在他人面前表露太多情緒。
但在眼前的人面前,他總感覺自己同她之前有著一種似有若無的羈絆。
在她身邊的時候,突然有無盡的委屈想要訴說。
光幕外,琉穆看了眼還悔恨不已的燁星辰,便再次看向妖媚臉的花岸。
“你”
他還來不得開口,就聽到花岸譏笑的聲音。
“你別說了,我不會后悔。就算她對得起天下所有人,但她對我做的事,我還不至于連真假都分不清楚。”
這內涵的話,瞬間讓燁星辰破防。
“是我的錯。而且極光書院的謠言,也有我的份。”
“原來是你?。?!”
琉穆剛要發怒,但轉念想到自己的那些破事。
他們又有什么區別?
燁星辰又道:“我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她去死的?!?/p>
琉穆鄙視地道:“就你?能有什么辦法?”
“若她被天道降罰,我就將我這條命還給她?!?/p>
表面上燁星辰依舊理智,但實則內心早已無法平靜。
因為他除了還她一條命,實在想不出還有什么辦法能幫她。
“呵。她才不稀罕你的那條命?!?/p>
琉穆嫌棄歸嫌棄,但還是小聲地道,“燁星辰,怎么說你曾經也是仙宮的仙史殿殿主,難道就真的沒辦法了嗎?”
燁星辰回眸看向神座上的那人,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沒有?!?/p>
光幕中,顏紅蛋依舊沒有吱聲,但他眼含淚花的模樣,看得帝顏歌異常急躁。
“是不是言蹊那個賊子?肯定是因為他未婚妻的事,所以記恨于你。”
聽到帝顏歌提到言蹊,顏紅蛋眼中的淚花終究還是化成淚水落了下來。
同時顫顫修修地開口:“不不是義父。義父對我很好?!?/p>
帝顏歌掃了他一眼,當即又躺平了。
既然對方不愿說,那就不問了。
反正他人在她這里,應該不會出什么問題。
顏紅蛋見說著說著,已經睡著的人,瞬間又是兩行清淚。
大概是怕吵醒帝顏歌,所以只是默默啜泣,并沒有發出聲音。
帝顏歌睡到一半,耳邊傳來一陣熟悉的吱吱聲。
睜開眸子,便對上了一雙同樣含著淚花的綠豆小眼。
“主人,吱,鼠鼠終于找到你了吱。蕭絕那個禽獸,他竟想強占鼠鼠,幸好鼠鼠跑得快的吱,不然主人就再也見不到鼠鼠的吱。”
尋寶鼠一見到帝顏歌,就有說不盡的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