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傷到哪兒了?味道這么重。”
這里還有外人,俞眠怕別人也瞧見,便自己貼在沈懷瑾胸口,拉開半邊衣襟瞇眼去看。
嗯,還是那般光潔如初,肌肉厚實。
再看看另一邊。
沈懷瑾無奈手掌按著她的臉,將她的頭撥開:“沒傷到這里。”
那發絲就蹭在他胸口上,叫人心癢難耐。
合攏了衣襟,他淡淡道:“小傷而已,已無大礙。”
張玉風斜眼歪嘴一樣怪氣模仿他:“小傷而已~”
她哼了聲:“不知道是誰都被打吐血了,站都站不起來!”
那輕飄飄的眼神遞了過來,張玉風怒從膽邊生:“瞪什么瞪!有本事逞英雄,沒本事告訴她嗎?”
俞眠一聽立馬扒著他的衣服四處看:“怎么回事?你干什么去了,到底傷到了何處?”
神色平平的沈懷瑾任由俞眠在他身上摸來摸去。
他不答,俞眠便上上下下的摸。
鉆進袖子里,滑到背心后。
好一會兒后,他才突然彎下腰來將人抱走。
他們所處的地方是個小小茶室,二樓多是桌椅,內間有個小榻。
進了這內室,沒人看見,便由得他們做什么了。
“嘿。”張玉風不高興了,“這人怎么個意思,這時候屁也不放一個了。”
哪有受了傷,不邀功的啊。
云娘干咳了兩聲。
“那個,我看倒像是沈公子故意的,他在逗俞姑娘呢。”
還重復了兩遍小傷而已,真要不叫她擔心,就別說自己受傷了。
生怕別人聽不見似的。
沒談過對象的張玉風給人做了筏子,煩得撓胳膊。
他師兄陰人的心思用在這方面,真是叫人惡心。
噫。
內室里,沈懷瑾將人彎腰放下,卻被俞眠勾著脖子不許他走。
“你倒是給我看看呀!”
他越遮掩,俞眠越來勁。
她有條腿還受著傷,不方便撲進他懷里,便拉著人一起滾進了榻上。
沈懷瑾順著她的力道仰臥在軟榻上,墨發凌亂鋪散,襯得頸側肌膚如玉。
衣襟早在推搡間松散開來,紺色的衣袍下隱約可見肌肉線條。
沈懷瑾“無力”地癱在下面,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俞眠撓撓鼻尖,總覺得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不是要找傷處么,怎的不動了?”
尾音勾著氣聲,像羽毛輕輕搔過。
瞧他這含笑的眼尾,活像狐貍精在誘人犯戒。
可巧了,俞眠正是狐貍精。
兩個狐貍精遇到一起,意隨心動,可一點不扭捏。
她俯身便咬上他的唇,不是淺嘗輒止的試探,而是沈懷瑾教過的唇齒廝磨。
犬齒故意蹭過下唇軟肉,在即將見血時又放輕力道,轉而用舌尖描摹他的唇形。
耳畔響起他陡然加重的呼吸聲,她眼里都是得逞。
腳腕的小鈴鐺晃出細碎聲響,蓋住了衣料摩擦的窸窣動靜。
直到他喉間溢出聲悶哼,她才施施然退開半寸,語氣得意:“如何?”
沈懷瑾抱著她悶笑:“嗯,足可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