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看到了被秦以柔,“咦,是文學(xué)院的校花,她怎么”
文嬌回過神來,抿了下唇:“圓圓,走吧。”
說完,文嬌抬腿快步往前走。
那邁巴赫就在對(duì)面的校道停著,文嬌怕被陸嶼洲看到了,她低下頭,走上了人行道上。
“嬌嬌,你等等我!”
陳子圓怔了一下,連忙追上去。
“嬌嬌,你怎么了?你認(rèn)識(shí)秦以柔嗎?我看到她好像上了一輛豪車”
在她們學(xué)校,漂亮女生上豪車不是什么少見的事情。
但是秦以柔的家境人盡皆知,她上的豪車,必定不是自己家里面的豪車。
文嬌心口憋悶,聽到陳子圓這話,更覺得一堵,腳步更加快了起來。
陳子圓不明所以,只感覺到文嬌好像心情不好,她也不再追問了,只是默默地跟在她身旁。
與此同時(shí),梁旭新帶著秦以柔到了車旁,他拉開車門,讓女生上車。
“陸總。”
車門拉開,陸嶼洲看著站在車門前的女生,視線落在女生的眼睛上,黑眸動(dòng)了一下。
秦以柔是長的不錯(cuò),但比文嬌,還是差了點(diǎn)。
不過他來找秦以柔,也不是看上她長得漂亮的。
陸嶼洲斂了思緒,“上來。”
秦以柔第一次接觸這樣的大人物,坐進(jìn)車?yán)锩妫o張得有些發(fā)抖。
她缺錢,梁先生說陸總能給她錢,多少都行。
而她只需要,陪陸總一段時(shí)間。
這個(gè)“陪”是什么意思,秦以柔當(dāng)然知道。
她又不是小孩子了,更何況自己長了一張好看的臉,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問這樣的問題了。
以前她都會(huì)把人罵走,可現(xiàn)在不一樣,她見過陸嶼洲,那些在她看來已經(jīng)足夠高不可攀的人物,在陸嶼洲的面前也只有謙卑。
既然賣身,還不如將自己賣得好一點(diǎn)。
“多大了?”
男人的聲音涼淡,盡管沒有半分起伏,也帶著上位者的威嚴(yán)。
秦以柔往身旁的男人看了一眼,“二十了。”
比嬌嬌還要大半歲。
陸嶼洲不輕不重地應(yīng)了聲“嗯”,就沒有再開口了。
身旁的男人沒再開口了,秦以柔忐忑不安。
他是沒看上自己?jiǎn)幔?/p>
安靜的車廂里面沒有人說話,秦以柔揣著手,不想放過這樣好的一個(gè)機(jī)會(huì)。
車子很快停了下來,秦以柔跟著陸嶼洲進(jìn)了電梯。
門打開,是她從未見過的奢華。
她被這樣的房子驚住了,直到男人喊了她一聲,秦以柔才連忙跟著進(jìn)去,在沙發(fā)上坐下。
很快,男人拿了兩杯酒過來,給她遞了一杯。
她小心翼翼地接過,抿了一口。
陸嶼洲另外的一張沙發(fā)上,微微翹著腿,抿了一口威士忌,見秦以柔喝了一口,他抬了下眼:“味道怎么樣?”
“挺好喝的。”
“是嗎?”
秦以柔看著對(duì)方,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
陸嶼洲神情淡了許多,直接就將那瓶酒放到她跟前:“那就多喝點(diǎn)。”
秦以柔看著男人推過來的酒,知道對(duì)方是在考驗(yàn)自己,她將杯里面的酒喝完,又倒了半杯。
在男人的注視下,她把那半杯酒也喝完了,然后坐在那兒,抬頭看向陸嶼洲:“陸總,我酒量不好。”
年輕的女生醉眼朦朧地看過來,其中的意思明顯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