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澄清,任雪看到他們就礙眼,讓幾個壯漢把他們全都扔了出去。
搬出去的家具也給一樣一樣砸出去,鬧出來的動靜震天響,伴隨著任三妹全家的哭喊和叫罵,要多熱鬧就有多熱鬧。
“行了,把咱們分家的東西都搬進來。”
任雪抱著雙手站在門口指揮。
一想到以后他們都能住自家的房子,任雷他們干勁兒十足,三兩下就把卡車上的東西搬了進來。
家具擺上,打眼一看,終于有了家的樣子。
至于剩下的那些彩禮,張琴小聲道。
“小雪,彩禮都是給新娘子的,這些你都帶回去吧。”
當時老太婆昧下彩禮,鄰居們不知道說了多少閑話。
任雪看著那些三轉一響,盛家好像也不缺吧?
“這些留給你們,把錢給我。”
張琴不住點頭,和任大有一起給了存折,上面是盛家給的彩禮五千。
還有任雪替嫁,任老太答應的一千現金。
“小雪,禮品有的被他們吃了,剩余的都在這里。你和女婿反正開車來的,正好一起帶回去。”
“我們現在什么都不缺,分了家家具也有了,錢也有好幾千,這些用不著給我們。”
張琴以前是被任大有拖著跪得太久,現如今終于站起來,她就沒打算再跪下去。
所以這些該他們的,她必須要全都花在自己人身上。
“你二弟不用再輟學了,我明天就托人打點,把他送到附近的中學繼續讀書。”
“你爸也不用繼續扛水泥了,我們合計合計,看找點別的事情干。”
任雪沒想到,原主媽支棱起來還真挺有幾分魄力。
亂七八糟的一天,她還能抽空想這么多。
倒是有點她親媽的影子了。
任雷聽說自己可以繼續上學,興奮地在旁邊偷偷抹眼淚。
任大有看在眼里,二話不說給了自己一巴掌。
都怪他。
他要是早點反抗,孩子們也不至于這么慘。
以前他總是奢望娘能給他點愛,所以他竭盡所能滿足娘的要求。
直到如今,他才知道自己大錯特錯。
他或許不是任家人,根本不是任家的孩子,娘怎么可能愛他?
好像從有記憶以來,他就無條件的在付出,除了自己的妻子孩子,任家沒有任何人感激,也不會心疼。
從今天開始,他只為妻子孩子而活。
什么娘,什么二弟,全都是狗屁!
盛時硯站在旁邊也對這個岳母有些刮目相看,終于逮著機會開口。
“媽,聽小雪的,這些東西你們留著自己用。至于彩禮,看她怎么安排。”
張琴沒想到女婿居然這么好相處,她喜悅得都不知道說什么好。
既然盛時硯都這么說,那這些彩禮自然是任雪自己收著了。
盛時硯娶自己難道還想空手套白狼?她可不是原主,配得感那么低。
“行,正好我想開店。”
“開店?”
短短兩個字,吸引了全家人的注意。
任雪面不改色,“昂,還在規劃。”
她又看向盛時硯,“這些彩禮就當你對我的投資,以后賺錢了分點給你。”
她現在手里的存折加上現金能有八千了,再差點能一躍成為萬元戶。
要知道這年頭的萬元戶可是要上報紙的,沒想到她穿來三天就達成這么高的成就。
任雪翹了翹紅唇,嗯,不愧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