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盛,外面天氣不錯,你帶嵐嵐出去轉轉。反正你也不會下棋,守在這里也沒用。”
華永盛求之不得,羞赧地看向夏嵐。
夏嵐根本不愿意,直到被夏振中瞪了眼,她才不情不愿出去。
棋下了快兩個小時。
任雪感覺屁股都要坐麻了,徐老才放過她。
讓夫妻倆去院子里轉轉,時候到了再過來吃午飯。
徐老看得清楚得很,時硯守在旁邊如坐針氈,早就想帶媳婦走了。
也是,小雪剛一戰成名,又會書法又會下棋,旁邊的男同志們眼紅得很,這小子怕是著急了吧?
果不其然,得了命令的盛時硯,立馬帶著任雪離開。
剛出門,就有不長眼的湊過來問。
“任同志!你棋下得這么好,平時都看的什么棋譜?”
“不知道任同志家里還有沒有什么姐姐妹妹沒有結婚?正好我也是單身”
任雪啞然失笑,來不及回答,盛時硯已經把她護到身后,冷冷地看了眼來人。
“我老婆是家里獨苗,并且她現在沒空。”
撂下這句,他慢慢悠悠帶著任雪去了后院的涼亭。
坐了這么久,可算能活動下了,任雪扶著柱子,踢了踢腿。
看向旁邊沉著臉若有所思的盛時硯,她狐疑問。
“怎么說我是家里的獨苗?家里不是還有小雨么?”
盛時硯順勢在凳子上坐下,憋著滿肚子的氣回。
“我這是幫你一勞永逸,免得他們再來打聽。小雨還小,不急,以后我這個做姐夫的,當然會義不容辭給她找個優秀的妹夫。”
“???”
任雪差點笑了。
她揚了揚眉,就這么抬腳踢了踢盛時硯的小腿。
“這里沒有外人,不用做得這么周到。”
“”
盛時硯繃著臉,心情更不好了。
任雪卻沒心思管他,理了理裙擺落座,斜靠在護欄上打量身后的池塘。
里面還有烏龜和錦鯉,悠哉悠哉的游來游去。
看得有些出神,她又抬手捏了捏小腿。
“怎么了?”
盛時硯本來盯著她的側臉看得認真,冷不丁見到她這個動作,立馬擰眉滿臉擔心。
任雪有些意外他這么大的反應,“沒事,就是之前下棋坐太久,腿有點疼。”
盛時硯眸光閃了閃,朝她靠過來,順手撈起她的腿就放在了膝蓋上。
“你干什么?”
她猝不及防,嚇了一跳,面上還有些顯而易見的羞惱。
盛時硯氣定神閑,克制住看過去的眼神正得發邪。
“你不是腿疼?我給你揉揉,我力氣大,揉一會兒能緩解酸痛。”
他似乎擔心被任雪拒絕,絞盡腦汁還想了這么一個看似合理的理由。
哪知道她揚了揚眉,緩過神后點點頭,朝后一靠,大大方方把另一條也放了上去。
“行,那你多給我揉會兒,使點勁。”
免費的勞動力,送上門來讓她使喚,她要推辭那不是和自己過不去么?
舒舒服服地瞇著眼,她還笑吟吟指揮。
“下面點,小腿肚那塊最疼。”
說起來,她今天遭受這一切都是拜他所賜。
夏嵐要不是對他情有獨鐘,又怎么會像條瘋狗似的纏著她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