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盛時硯伺候她是應該的,這叫將功贖罪。
這么一想,她心安理得笑了笑,把他使喚得團團轉。
“怎么樣?我這手法還行?”
任雪勾唇,朝他豎起大拇指。
“不錯,厲害。”
盛時硯低笑,又若有所思問。
“除了你今天說的什么琴棋書畫,你還會別的什么?”
任雪對上他探究的眼,“我會的多了去了,要是都告訴你,那還有什么神秘感?”
“”
盛時硯揚了揚眉,她這么說也沒問題。
剛開始注意她對她感到好奇,不正是她蒙了層面紗的神秘感么?
“怎么?是不是被我今天的表現驚艷到了?”
任雪從來不會羞于承認自己的優秀,她就是這么自信。
盛時硯也沒有隱瞞,大大方方點頭。
“對,很驚喜。”
任雪笑了笑,“本來還想用激將法讓夏嵐和我比試,她輸了就讓她賠錢道歉,后面想想這是祖師老人家的壽辰,搞得這么興師動眾不太好。”
“再者她認錯了又怎么樣?無非是被逼著說了聲對不起而已,她這會兒心里別說有什么歉意,肯定恨我入骨。”
盛時硯驚訝于她把這事兒看得這么透徹,對她的欣賞又飆升不少。
“夏家那邊我會去打招呼,向你保證絕不會有下次,否則我不會輕饒。”
任雪想了想拒絕。
“還是算了,夏振中畢竟是你恩師,為了我撕破臉,那我不是成罪人了?”
“他老人家桃李滿天下,今天丟了這么大的臉,想來你不打招呼他也會好好管教夏嵐,非要過去拉仇恨干什么?”
盛時硯眉頭輕擰,沒說贊不贊同,沉著臉有些心事重重。
夫妻倆聊了半天,屁股都要坐麻了,任雪收回腿站起身,拍拍屁股邀請。
“走吧,圍著池塘繞一圈,欣賞欣賞風景。”
倆人并肩繞了一圈,才發現對面那棵大樹旁邊,不知道什么時候坐了個姑娘。
十五六歲的年紀,個子略顯嬌小,五官稚嫩,眼神清澈。
手里端著一碗魚食,時不時往池塘里丟。
水里的烏龜和錦鯉爭先恐后地搶,好不熱鬧。
聽到有動靜,那姑娘立馬站起身,也不敢打招呼,轉身就跑了。
看她那穿著,也不像徐家的幫傭,沒等任雪問,盛時硯就介紹。
“她是徐老的外孫女,智力雖不高,好在生活能自理,性子很單純。”
任雪點點頭,立馬明白了。
難怪,看起來和同齡的女生是不一樣。
“徐老只有個獨女,又生了兩個女兒,大女兒是軍區文工團主唱,小女兒就是這個。”
“不過我還聽到小道消息,說徐老以前還有個兒子,好像是被仇家給偷了作為人質,后來沒了下落。”
“老兩口因為這事兒,差點活不下去,好在師奶又生了個閨女。”
任雪有些吃驚,回過神后又嘆息一聲。
老兩口為了國家,做出了太多的犧牲。
“晚點我讓師祖給我簽個名,拿回家裱起來。”
“嗯?”
盛時硯差點沒聽懂。
任雪繼續道,“你也知道我成績不行,其他的興趣愛好多多少少會一點,或許是自己沒有學習天賦,所以打小就比較崇拜那些智商高的天才。”
盛時硯面色如常,卻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勾起一絲微笑。
她喜歡天才,而他=天才,豈不是代表她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