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真能和盛師兄自由戀愛的女同志得多優秀?一個初中畢業貌丑無顏的女人,沒點手段怎么可能飛上枝頭變鳳凰?”
領導聽他們越說越離譜,冷著臉厲喝。
“行了行了,說起來怎么還沒完沒了?人家夏嵐好歹是時硯師妹,不可能背后嚼舌根。”
女同志有些不服氣。
“我感覺夏嵐挺喜歡師兄的,心上人被人搶了,她心頭生氣,嘴上可不就是沒把門么?”
領導聽到這里也有點騎虎難下,他不過是想來看熱鬧,這會兒把自己都給看進去了。
他們背后議論人家,要傳到時硯耳朵里,會怎么想他?
面色一沉,他立馬趕人。
“行了閉嘴!都趕緊去吃飯,守在這里像什么樣子?”
幾人悻悻的,剛要轉身,抬眼卻看到盛時硯遠遠朝這邊過來。
隔得這么遠,應該沒聽到他們的議論。
心下紛紛松了口氣,他們見到人趕緊打招呼。
“盛師兄。”
盛時硯踱步過來,見到他們還有些納悶。
抬手看了眼腕表問,“不是午休了?你們不去食堂站在這里做什么?”
發現領導也在人群里,他立馬打個招呼。
“周老師。”
周老點點頭,尷尬地咳了咳。
“時硯你怎么也過來了?”
盛時硯毫不避諱,看向門外,“我在等我妻子給我送資料,早上走得太著急忘家里了。”
沒有資料,下午的例會沒辦法開展。
其余人都想看看盛時硯媳婦到底怎么樣,既然當事人來了,他們旁敲側擊問。
“盛師兄,我們還沒見過嫂子呢,待會兒一定給我們好好介紹介紹。”
本以為他妻子這么上不得臺面,盛時硯肯定會想方設法推辭。
哪知道人家大大方方應下來,“好。”
看看,這就是格局。
娶的老婆不如意怎么了?
再怎么不喜歡,也不會讓外人說三道四。
一群人面面相覷,對他媳婦更好奇了。
又等了差不多五分鐘,一輛白色小車從馬路盡頭緩緩駛來。
見到熟悉的車牌,大伙都知道這就是盛家的車,不約而同都往前面擠。
不過再怎么擠,還是沒超過盛時硯。
他眾星捧月似地站在門口,見到車子過來,趕緊低頭理了理衣領,看看身上有沒有什么紕漏。
免得衣服凌亂沒精神,她看了不喜歡。
“這里面坐著的肯定就是嫂子了吧?”
隨著話音落下,車子在門口停下。
盛時硯大步上前,所有人都往車跟前擠。
車窗搖下來,率先映入眼簾的是那只搭在方向盤上的手。
白皙,修長,涂著淺色的指甲油,在光下完美得堪稱藝術品。
所有人目瞪口呆,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盛師兄妻子要真的丑,手應該也好看不到哪兒去吧?
隨后另一只手拿起旁邊的資料從窗戶遞出來,眾人這才順著看去,當那張肌膚如雪的臉蛋撞入眼底,驚艷得大伙倒吸一口涼氣。
她不施粉黛,皮膚透亮,幾乎沒有毛孔。
只淺淺涂了個口紅,卷發被她別在耳后,露出飽滿的額頭和戴著耳環的耳朵。
脖子修長,下面是精致的鎖骨,整個人白得發光。
那雙眼睛尤其漂亮,上揚,凌厲,帶著無法征服的女王美。
這居然是夏嵐口中貌丑無顏的鄉巴佬初中畢業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