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處下來感覺很不錯,對方很貼心,比較溫柔,很照顧她的情緒。
多金帥氣,學歷也好出身優渥,算得上是個完美伴侶。
她還以為他們會步入婚姻的殿堂強強聯手呢,結果她得了癌癥。
當時她還沒想好怎么和未婚夫攤牌,更沒想過要耽誤人家。
哪知道這件事不知道從哪兒走漏了風聲,她確診的第二天,未婚夫就來退婚了。
至此直到她去世,都再沒見過這個人。
父母在她病床跟前,每每提起來都特別后悔,說是看走了眼。
在女兒最艱難的幾個月,還要遇到這樣的人戳心窩子。
退婚就退婚,沒必要這么絕情,連面都不露。
反倒任雪這個當事人看得開,她幸福地活了快三十年,已經夠本了。
臨終前只要父母在身邊,其余的人都無所謂。
未婚夫那個人,完美無瑕,說不上負心漢。
好的時候竭盡所能對她好,知道沒有繼續的必要快刀斬亂麻,不留情面。
只是說,或許從頭到尾都沒幾分真情實感吧。
見她面上的表情變了又變,盛時硯敏銳的直覺告訴他,這個熟人不一般。
他眸光閃了閃,一股危機感油然而生,看著任雪追問。
“有多熟?”
“”
任雪無奈地看他一眼。
“很熟,熟到差點結婚。”
“!”
盛時硯表情立馬就變了。
“結婚?”
他勾著唇,笑意卻不達眼底,兩個字仿佛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任雪點頭,“昂,不過沒成功。”
盛時硯聽到這,表情這才稍微好看點,但也只是稍微。
“所以你們之前處過對象?”
任雪嗯了一聲,“后來分開了,都多久的破事兒了,不值一提。”
懶洋洋嘟囔完,她又重新發動引擎開車離開。
盛時硯坐在旁邊默不作聲,那張臉板著冷若冰霜,滿臉都寫著我生氣了你快來哄我。
任雪卻覺得沒什么,都上輩子的事兒了。
盛時硯越想越不對勁,沉吟著追問了句。
“你說的是之前的任雪差點結婚,還是現在的你?”
任雪瞥他一眼,“什么之前現在,不都是我?”
她不是原主這事兒,心知肚明就行了,還想擺在明面上談?
要被人知道,她不成妖怪了?
再說,她和原主有幾分相似,父母也相似,保不齊就是平行空間呢?
說是上輩子不太合適,按照時間推算,現在1983,她父母這會兒才十幾歲。
他們家七八十年代就是名門,此時的京市的任務可沒她父母的姓氏。
“我知道你們不同。”
盛時硯十分篤定。
如果是之前的任雪,想來也不會和開小轎車的人處對象,所以只能是現在的。
捋清這點,盛時硯磨了磨牙。
更生氣了怎么辦?
“再說你都能來這邊,指不定你那個對象真的跟來了?”
這話怎么聽著怪怪的?
不過任雪點點頭,云淡風輕道,“有可能,所以我才讓你明天幫我打聽下。”
要真是熟人,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問問他是怎么來的這兒?
還有沒有可能回去?
“你還真承認他是你對象?任雪你別忘了,你現在是我們盛家的人。”
盛時硯的關注點總是這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