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雪賣了個關子,“過兩天你就知道了。”
她要把噸噸做成玩偶服,開業那天請兩個人穿上發傳單,搞個第二杯半價的活動。
以后還會推什么組合套餐,等爸媽的炸雞排開起來,還可以捆綁銷售。
淡季的時候拉新客砍一刀,弄個存積分兌換小禮物,什么手段全都用起來,花樣多得很。
只是想想,任雪就有點迫不及待,摩拳擦掌道。
“沒什么問題,咱們先回去吧,我還有很多方案沒寫。”
“行。”
夫妻倆這才又打道回府。
白天由于睡了太多,晚上任雪都沒什么困意,開著臺燈還在寫活動策劃書。
盛時硯下樓喝水路過,見她緊閉的房門縫里還透著光,他又倒回去,熱了杯牛奶端上去敲門。
“小雪?你還沒睡?”
任雪這會兒精神得很,過去把門打開。
看他穿著睡衣站在門口,似乎才洗漱完,頭發還沒干,皮膚比平時更白。
果然男人最帥的時候就是洗完澡,身上還有股淡淡的香氣。
“你不是也沒睡?”
盛時硯示意了下手里的牛奶,“打算睡了,看你這邊還亮著燈,過來看看。”
任雪側過身,給他把位置讓開。
他捧著牛奶進去,順勢放在桌上,自己則是在床邊落座。
“給我倒的?”
“嗯,還有多少沒忙完?要不早點睡明天起來再說。”
任雪笑了笑,重新坐下后喝了口,看向他挑眉。
“謝了。”
隨后又回答,“快了,還有最后兩個小方案。”
她放下杯子,作勢又要拿起旁邊的鋼筆。
卻見盛時硯忽然傾身靠過來,抬手用指腹在她唇上輕輕擦了擦。
動作溫柔有耐心,清澈的眼底倒影出她有些錯愕的臉。
“你唇上有牛奶,我給你擦擦。”
任雪后知后覺,拿過旁邊的紙巾隨便抹了兩下。
“你怎么還不去睡覺?明天不是要早起上班?”
盛時硯不太想走,看她重新坐好拿著筆寫寫畫畫,整個人都沐浴在旁邊的臺燈光暈中。
她手指修長,握著鋼筆姿勢十分漂亮。
時而咬唇,時而皺眉。
背后還開著風扇,微風吹動她額角的碎發,整個人神圣不可侵犯。
盛時硯看著看著,眼神逐漸柔和下來。
甚至于看得出神,完全忘了時間。
等任雪忙完,蓋上筆帽一伸懶腰,扭頭正撞進他噙著笑的眼底。
心頭一跳,她脫口而出問。
“你怎么還沒走?我還以為你早走了。”
“我看你很認真,不想打攪你。”
任雪一臉的莫名,這是什么破借口?
她這會兒所有的精力都用完,鋪天蓋地的困意襲來,打了個哈欠催促。
“行了,你趕緊走吧,別打擾我睡覺。”
說完她徑直去了隔壁的洗手間洗了個手。
等她甩了甩手上的水出門一抬頭,又和他撞個正著。
她嘖了一聲,有點不高興。
“你干嘛?有事和我說還是怎么的?總不能想留下和我一起睡吧?”
本來是一句玩笑話,盛時硯卻為之一震,甚至喜出望外問。
“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