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趙家早就不如從前了。”
怕他們個球。
要是早幾年,社會動蕩那陣,可能要稍微忌憚幾分。
現在已經改革,他們這些有功勛的家庭怕什么?
倒是趙家,兄妹倆關鍵時候去了香江,恐怕在京市的地位不穩。
也難怪趙映秋螞蟥一樣要吸著時硯,這是為未來找靠山呢。
“任雪你也別怕,趙映秋雖然是個瘋子,但只要我們在,她不敢欺負你。”
任雪從頭到尾沒怎么說話,好似隱形人。
這會兒忽然被點到名字,她笑了一聲看過去。
“行。”
盛時硯嘖了一聲,很不滿。
怎么一個二個都非要惦記他老婆?
他沉著臉睨著顧逸飛,見到他那眉飛色舞的模樣就不爽。
“顧逸飛,我老婆就不麻煩你了,你有空護著我老婆,不如趕緊去相親找個媳婦,到時候護好你自己的媳婦就成。”
顧逸飛被當著任雪的拆穿,面上有些掛不住。
他尷尬笑了笑,“我我把任雪當朋友”
目前是朋友,只要這倆人離婚,他立馬上位。
盛時硯還能看不出他的心思,反正今天解決一個是一個,解決兩個是一雙。
他冷笑一聲,“是么?”
飯也不吃了,他立馬起身,徑直來到顧逸飛身邊,抬手勒著他脖子迫使他起身。
“咋了咋了?不是在吃飯么?時硯你好端端干啥呢?”
盛時硯氣得臉都白了,磨了磨牙。
“吃什么吃?別吃了,出來我有事和你說。”
顧逸飛個頭沒他高,只能被迫起身跟著他出門。
到了門口,他還扭頭面帶微笑詢問姜玉。
“阿姨,我倆出去聊會兒天,你不會介意吧?”
姜玉哪兒能看不出盛時硯的意思?差點都要笑出聲。
“去吧去吧,我不介意,你們哥倆好好聊聊。”
也該讓傻兒子清醒清醒,人家夫妻倆恩愛得很,你還想挖墻腳,這不是明擺著討打嗎?
目送他們倆離開,她又看向旁邊的任雪,明知故問。
“小雪,你說他倆會聊什么?”
今天經歷了這么多麻煩事兒,現在差不多都解決了,任雪心情大好,跟著胃口大開,正大快朵頤,冷不丁聽到這話微微一愣。
對上阿姨意有所指的目光,她仔細思量了下。
“可能是聊趙映秋?”
“”
姜玉差點沒繃住笑。
看來這丫頭對她傻兒子是一點意思都沒有。
外面倆人估計都要打起來了,她出去見到可能以為他們在斗舞。
“怎么了?難道還有別的事?”
任雪總感覺阿姨的表情有點一言難盡。
“沒事沒事,讓他們去聊,咱們先吃飯。”
一頓飯,狀況百出。
她作為東道主,心力交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