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一個女人就這么失魂落魄的,回家連個招呼都不打”席然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是眼底隱隱流露著對三子的關心。
“倒也不怪他,”徐柳涵體諒的說:“左銘對知許用情至深,又是第一次心動,自然更加在意。”
“媽,”席景櫟聽完徐柳涵的敘述后,皺眉說道:“左銘不會是被騙了吧?”
席景櫟是幾兄弟里女人緣最多的一個,爛桃花常常纏得他煩不勝煩,接觸到的拜金女也是最多的,那些女人的小陰謀小詭計他早已熟爛于心,所以才會有此猜測。
席景櫟話音剛落,只聽見從客廳入口傳來席左銘堅定的聲音:“不會。”
一家人轉過頭去,才發現席左銘已經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客廳入口,望著他們神情復雜。
“呵呵,我只是開個玩笑。”接觸到席左銘眼底發射的死亡視線和其他家人責備的目光,席景櫟趕緊心虛的為自己開脫,他也只是隨便一說嘛……
徐柳涵瞪了闖禍的席景櫟一眼,站起身將席左銘拉坐到沙發上,席左銘這才跟父親,久未見面的二哥和四弟打了招呼,南知許的事懸在心頭上,他沒有想要寒暄的意思。
席景炎和席然對視一眼暗暗交流了一下意見,席景炎才問席左銘:“左銘,你不是說南小姐失去芝加哥探望親戚了嗎?她的親戚是誰?有沒有名字或是其他訊息,大哥托朋友幫你找人。”
席景炎的話才是最實際的,他一帶頭,其他兩兄弟也表示自己可以托朋友幫席左銘一起找,再加上席家本身的人脈,即使在芝加哥找一個華裔如同大海撈針,可畢竟人多力量大。
徐柳涵聽了這話卻微微皺起了眉頭,她看向席左銘,發現席左銘也在皺眉看著自己,然后席左銘低著聲音回答:
“不清楚。”
席左銘的話一出,就已經代表尋人無望了,芝加哥有接近二十萬華人,南知許的親戚既無名字又無其他顯著的身份特征,加上顧這個姓氏實在太普遍了,這簡直就是大海里撈針。
“左銘,你和南小姐真的在交往嗎?”席景櫟本性難改的調侃道。
席左銘無言以對,他之前的確沒有想過刻意去了解顧阿姨的訊息,再加上他也從未想到過會與南知許失聯。
席左銘心口上的石頭,壓得更緊迫了。
“左銘,你別擔心,起碼咱們知道知許和嘉賜是安全的,你第一天跟她視頻的時候不是看見有人來接她了嗎?”徐柳涵現在只能用這一點來安慰席左銘。
席左銘點點頭,要不是因為這點,他現在根本就不會安坐家中了。
“是呀,三哥,每年的圣誕和新年都是最忙的時候,一時聯系不上人也未必就代表失聯了。”席景宇尚且帶著稚氣的臉上布滿了擔憂,席左銘可是他最崇拜的哥哥,他不希望看到他這樣。
“左銘,景宇說得對,咱們兄弟好不容易相聚,你別為了自己的妄加揣測弄得不開心,聽你們說那個南小姐聰慧過人,孩子更是高智商天才,自保能力必定不差。,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