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出來有什么事?”來到尚安和指定的咖啡廳,一走到他身旁,南知許就不留情面的直接問。
“你先坐。”尚安和不緊不慢的說。
南知許只能坐下,對尚安和心不在焉。
見南知許一坐下來就兀自想起事情來,尚安和倒是沒有去打攪她,反而,很中意這樣安靜的她,自己待會也好行事得多。
坐了很久尚安和都沒有主動說話,南知許終于抬起頭來看向尚安和,再次問:“你找我出來就是為了這么看著我發呆?”
“只是想了解一下你跟席左銘到底怎么了而已,最近你們可是風口浪尖上的人物。”尚安和絲毫不介意南知許不耐煩的語氣,笑了笑說道。
“這跟你無關。”對尚安和,南知許不可能禮貌,也不可能去思量自己的用詞。
尚安和似乎早就料到她會這么回答,臉上的笑容絲毫沒有褪去半分,轉而說道:“這段時間你在國外過得不錯吧?我打電話都找不到你。”
南知許雖然心不在焉,可是也發現今天的尚安和對自己非但沒有半點敵意,而且專門找一些無聊的話題來說,臉上的笑容看起來更是人畜無害,這絕不是他的風格!
防備之心立即響起了警報,南知許眸光一轉,犀利的盯著尚安和問:
“尚安和,你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尚安和聽到南知許的質問笑容有一瞬的凝滯,隨后又故作自然的問:“為什么這么問?”
為什么?當然是因為你本性為惡!
南知許晲著尚安和,冷聲繼續說:“你找我出來,不會就是為了聊家常吧?”
兩次見面,他對自己的攻擊和惡言惡語南知許還記得清清楚楚,所以今日尚安和的笑臉迎人,必定有鬼!
“你想太多了。”這句話,幾乎已經成了尚安和面對女人的質疑的慣用推諉。
“是嗎?”南知許在心底冷笑一聲,然后直起身作勢要走,嘴上說:“那我先走了。”
“不行!”尚安和立即張口反對,自己可是用掉了一次機會才把她單獨約出來的,只是對面而坐不到二十分鐘他怎么甘心!
南知許本來就是想試探尚安和是不是還有目的,現在見他這么決絕的反對,立即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于是靠回椅背,再次不耐煩的說:
“那就有事說事,不用拐彎抹角的。”
南知許對尚安和的態度可謂不耐煩到了極致,可就是這樣的前后差異,讓尚安和有種上癮的感覺。
曾經的南知許對自己可謂百依百順,他和蘇黎昕一步一步設計的那些圈套,甚至不需要用任何誘餌,只憑自己一句話她就趨之若鶩,赴湯蹈火,那黏膩纏人的態度讓他煩不勝煩。
可現在,南知許望著自己時眼底只有冷光,說的每一句話都透露出與如今的涵養極為不符的煩躁和不耐煩,再再刺激著尚安和隱藏在心底陰暗面的受虐分子。
尚安和出生農村,父母早亡后就寄住在親戚家里,從小受的打罵即使過了多年還深深刻在他的脊梁骨上,恐怕連他自己都沒發現,曾經已經習慣了那種打罵的他,已經在心底藏下了可悲的奴性和受虐欲,他渴望一個被自己所認可的女性的出現,而那個人絕對不是現在陪在自己身邊的蘇黎昕。,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