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然無聲的嘆了口氣,才出聲:“我不多說,你好自為之吧。”
“謝謝你的幫忙啦。”席心敷衍的道了聲謝,兩人掛了電話,他剛掛電話,一直站在身旁的兒子席景云說話了。
“爸,叔叔答應幫我們了?”
席景云是席心的獨子,集萬千寵愛于一身,并且思想也早已受到父親的耳濡目染,這次調貨事件就是他一手操辦的,只是沒想到摻雜進去的假貨質量實在太差,一下子就被發現了。
“幫?”席心冷笑一聲,心里根本不領席然的情,說道:“他這是找我們幫忙給的好處罷了,第一次拒絕了我本來就是他無情無義的證明,這一次是要找我們幫忙才愿意出手,這也算是幫?!”
“叔叔讓我們幫他做什么?”席景云好奇的問,其實父親和叔叔平時聯系并不多,哪怕是重大的節日也極少往來,并且以叔叔的實力會找爸爸幫忙還真是奇事。
席心點了一根煙,把席然要求自己幫忙的詳情都告訴給了兒子,席景云聽完以后沉吟了一會,凝視著爸爸的眼睛,意味深明的說:
“爸,這可是好機會呀……”
吞云吐霧之間,席心回視著與自己眼神一模一樣的兒子,唇角揚起了一抹富含深意的笑。
半個月過去了,席左銘的腳傷基本已經痊愈,為了給他補骨,南知許特地向徐柳涵要了煲湯的秘方,可是不管她怎么煲湯就是不好喝,南知許每次嘗湯的時候都可憐兮兮的,被席左銘笑稱為料理黑洞。
明天就是請的假期的最后一天了,見席左銘在沙發上看電視,南知許拿了手機給徐煒業打去了電話:
“煒業,我明天就可以上班了。”
在南知許喊‘煒業’的時候,她身后沙發上的席左銘默默的拿起遙控器,調低了音量。
“席左銘的傷全好了嗎?要是你還不能回來,我再給你五天假。”電話里,徐煒業很大方的說。
“他已經可以自由行動了,煒業,謝謝你這段時間的關照,我請假的時間比上班時間還要久,估計引起不少議論了。”南知許知道,越是在同一家公司里,自己得到的特權越多吸引來的敵意也更盛,徐煒業必定幫自己壓下了不少非議。
“沒事,他們說他們的,”徐煒業也沒有刻意隱瞞,只是安慰道:“你的能力是決定你能不能自由休假的基礎,你別謝我,要謝就謝你自己為什么這么能干吧。”
徐煒業的話的確在一定程度上寬慰了南知許的愧疚,俏皮的說話方式令她不禁笑出了聲。
兩人又聊了一會才掛斷了電話,南知許一轉身就見席左銘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于是笑問他:“看著我干什么?”
“煒業啊……”席左銘盯著南知許念了一句。
南知許眼珠一轉,對他說:“怎么,朋友之間不就是要稱呼名字的嗎?人家幫了我那么多,難道還喊他徐總啊?”
見他轉過頭去不說話,南知許笑得甜兮兮的,走到沙發坐到了席左銘身邊,她用胳膊碰了碰他,問:“吃醋了呀?”,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