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午,因為席左銘有事忽然要回公司處理,本來三人一同參加某位著名畫師的畫展之行就剩下南知許和莫凝眉了,南知許對繪畫也有一定的認知,于是熱情的和莫凝眉討論著其中的某一幅畫,但是下一秒,她忽然聽到莫凝眉說:
“別不懂裝懂了行嗎?”
南知許眸光一轉,看向莫凝眉。
“左銘不在這里,你就別裝熱情了。”莫凝眉生性坦率,席左銘不在身旁,她也不想跟南知許多做多余的‘應酬’,再看她充滿了詫異和無辜的眼眸,心底更是鄙夷不已。
“凝眉,你對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南知許淡淡一笑,并不慌張,莫凝眉能坦誠展露對自己的不滿反而令她覺得輕松。
“是不是誤會很難說。”莫凝眉收回視線,望著眼前的畫冷冷的說。
南知許腦子飛快的回想與莫凝眉見面之后自己是否冒犯過她,可惜毫無頭緒,于是說道:
“凝眉,我也不是藏著掖著的人,你是左銘的好友,我不希望咱們之間有嫌隙,如果你對我有何不滿,可以直說。”
“還需要我直說嗎?”不可否認,若是普通人能如此通情達理確實令人心悅誠服,但是對象是南知許,莫凝眉只覺得她的話假得可以。
南知許一時無言以對,莫凝眉這種對話方式就像審問手段一般,她雷打不動,僅用輕蔑的語氣就要把對手攪得自亂陣腳。
看清了莫凝眉的說話思路,南知許反而笑意更深,耐心問道:“我們認識的時間不長,在某些事情上可能觀念不同步,如果我有任何冒犯過你的地方,請告訴我。”
“我們或許真的觀念不同,但是我相信自己辯清黑白的方式,我也清楚背叛丈夫是不恥的行為,知道勾引他人丈夫腳踏幾條船是蕩丶婦所為。”
莫凝眉的性格根本容不得她再對南知許虛與委蛇,她早就想對她開誠布公了,哪怕這樣的行為僅僅只能對她起警告作用。
南知許星眸內光芒一沉,總算知道莫凝眉為何對自己含有敵意了,莫凝眉來A市幾天了,估計關于自己的傳聞也有所耳聞。
南知許并不怪莫凝眉,自己本身就飽受詬病,更何況是初次接觸這些事情的她。
“凝眉,有些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只聽道聽途說,我從未做過那些事,所以才能坦然站在左銘身邊,其中細節你可以詳細詢問左銘,他也身在局中,由他向你解釋可能更好一些。”
南知許耐心的說道。
只看表面?莫凝眉高高的揚起眉峰,滿眼不屑,我可是親眼看見你糾纏安尚和!道聽途說?那些真相在你這里只算道聽途說?!
南知許并不知道蘇黎昕已經接觸過莫凝眉,導致自己的一番話在她這里引起了反效果。
“別拿左銘當做擋箭牌,他現在一心向你,又礙于南嘉賜的存在,肯定是替你說話的,你讓我去找他不過就是想讓我們兩人之間互生嫌隙罷了,我沒那么傻。”莫凝眉嗤笑著說。,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