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說事。”眼前的人顧安歌并不陌生,就算他不姓席,席心其人在業內的名聲早已臭名昭著,顧安歌非常不喜這種沒有業界素養的人。
帶著席景云坐到了辦公桌前,席心一派淡然,張口就說:“不瞞顧女士,今天我來這里,是受席然和徐柳涵所托。”
“那你現在就可以離開了。”顧安歌冷冷睨了席心一眼,直接轉動座椅背對他們,一點面子也不給。
“顧女士,我來拜訪你確實是受席然和徐柳涵之托,可我要和你談的事情,可并不是你想的那樣。”席心淡定的對著椅背后的顧安歌說話。
沉默,無聲,十幾秒后,顧安歌轉回了身,晲著席心淡淡應道:“哦?那你想跟我談什么?”
顧安歌的確認為席心是來替席然和徐柳涵求和的,若不是,那她倒是有興趣聽一聽。
顧安歌雖然一派冷然,可行為已經表現出了她的想法,席心并沒有直接開門見山,轉而說起來:
“想必顧女士知道我和席然的關系,我們是堂兄弟,我和我哥比他晚幾年到米國發展,不過現在的境遇卻是大不相同,席然如今已是華爾街的金融大鱷,我和我哥的發展卻沒有那么如意。”
“這跟我有什么關系?”顧安歌不耐煩的問,她可不想聽席心絮叨他的不得志,況且,他現在的境遇大抵是因為素養不良造成的,這一點顧安歌還是有所了解的。
“請你聽我說完,我的能力和席然不相上下,但是走到今天不同的境遇,他比我多的不過就是爺爺的偏心罷了,當年席然來米國念書,畢業后就得到了爺爺的大力資助,不僅給他雄厚的啟動資金,還為他調派了無數的席式精英,而我到米國的時候,得到的僅僅只是父親的少量支持,起步比他差,才導致今天實力懸殊。”
席心一臉不甘的說。
“所以這和我有什么關系?”顧安歌何其精明,她雖猜到席心話里的暗示,卻仍是一副不知所以然的樣子。
“若是當初爺爺平等對待,我今天不會比席然差,所以他現在的成就,就是建立在其他席氏子弟受到的不公待遇上,他今日的成就,也并非是他自己的!”席心仍舊我行我素的抱怨著自己的不甘。
“不是他的,難道是你的?”顧安歌冷笑道。
并不在意顧安歌話里隱含的諷刺,席心毫不猶豫的說:“本來就有一部分是我的,而且有一天,我要把它們全都拿回來!”
說到這里,連身旁的席景云也伊蓮的義憤填膺。
“那祝你成功了。”顧安歌冷冷的說。
眸光一沉,席心鄭重的看著顧安歌,說道:“所以我希望顧女士能和我合作,我拿回屬于我的東西,而你,可以報當年的仇。”
席心總算說出自己的目的了,顧安歌唇角微微翹起,眼里盡是不屑:“不好意思,我要報仇的話可不需要跟任何人合作。”
顧安歌自負,也自信。
“是嗎?”席心并沒有因為顧安歌毫不猶豫的拒絕而顯出一絲的失望之色,反而說道:“顧女士肯定也有無法掌控的事情吧?”,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