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只是淺吻,奈何情深許許,兩人在唇齒交融間越漸沉溺,直到南知許有些呼吸不暢了席左銘才松開她。
好不容易喘順氣,抬眸就見席左銘笑得邪魅,南知許登時粉了頰面。
南知許嬌嗔的模樣一向是自己的心頭愛,睜眼的瞬間心軟的人不止是她,還有自己,清楚的感知到南知許此時就在自己眼前,這種幸福感和滿足感是不可言喻的。
垂眸害臊了好一會,南知許想到了什么猛地抬頭,抓起席左銘的手馬上查看他的傷勢,見他的手臂上的傷口已經(jīng)包扎好了才稍稍放心,可臉上盡是心疼。
都怪自己……
不用問也知道南知許在想什么,席左銘用另一邊手狠狠的蹂躪上她的臉頰,似懲罰,又似愛得無處發(fā)泄一般念著:
“就算這條手廢了,我也不會松手的,這點(diǎn)傷已經(jīng)算好的了。”
“說什么呢!”南知許嗔道。
“倒是你……”席左銘坐起身來,伸手就握住了南知許的纖細(xì)的腳踝,只見她細(xì)長的雙腿和腳面上盡是傷痕,斑駁得令人不忍直視,席左銘的臉?biāo)查g就沉了下來。
“小傷,”南知許被席左銘抓著腳踝,身體被迫向后仰著,不過笑得嬌俏:“過段時間就好了。”
席左銘聞言又細(xì)細(xì)觀察起她的傷口來,發(fā)現(xiàn)那些傷痕雖然到處都是,可的確都只是輕微的擦傷,難怪王祁他們沒有作包扎處理,想到這里,席左銘忽然一抬頭,看著南知許的眼里冒起火來。
“怎么了?”南知許好笑的問他。
“他們……給你換了衣服!”席左銘咬牙切齒的瞪著南知許身上的睡衣,而且還是絲綢吊帶樣式的!
南知許有點(diǎn)啞然,低頭才看見自己身上果然穿著睡衣,一時間也不知道說點(diǎn)什么了,說沒關(guān)系,他們幫自己換了就換了,那席左銘不得暴走才怪。
不過……南知許咬了咬下唇想憋著笑,沒想到咬到了唇上的傷口,疼得她嘶的一聲,這才想起來嘴上有傷。
奇怪,剛才和左銘……的時候也不覺得疼呀……
注意到南知許的反應(yīng),席左銘伸手碰了碰她的唇,冷聲問:“這是尚安和咬的?!”
“我自己咬的啦!”南知許立即炸毛的喊了一聲,不過心里也有點(diǎn)虛,尚安和的確親過自己,不過她可不會傻到舊事重提,更何況……
他已經(jīng)死了。
雖然當(dāng)時尚安和和丹已經(jīng)急速墜落,可南知許還是看清了他太陽穴上被子彈炸開的傷口和噴涌而出的血液。
還有丹,沒想到他為了自己竟然……
此時的南知許都說不清自己心底的感覺。
見南知許忽然垂眸凝思,席左銘知道她想到了丹,身體向前輕輕覆在她的身上,席左銘直勾勾的望著她的眼睛說:
“不準(zhǔn)你想他!”
“我哪有想啊……”南知許有些哭笑不得,就算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該吃的醋左銘可是一點(diǎn)也不拉,她又說:
“只是……心里覺得有點(diǎn)復(fù)雜。”,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