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陸釗在他心目中也是一個高大偉岸的父親形象。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的呢?
好像是從“她”死了之后
陸釗的聲音拉回了陸思年的思緒。
陸釗不急不緩的回道,“有四箱小金魚,有五千七百塊錢,還有兩張友誼商店的專用票,兩張自行車票,一張手表票,一張”
葉三秋的提問像是打開了陸釗塵封已久的記憶,他一字不差的說著阮雪當時留下的東西。
小到一張布票他都沒有遺漏的說了出來。
他為什么會記得這么清楚呢。
大概是他一直看不上阮雪,又一直用著阮雪留下來的東西,心理上有過煎熬。
想找個宣泄口,可是一直沒機會。
直到葉三秋提起,在迷藥和葉三秋催眠術的引導下,他終于能一吐為快了。
雖然早就猜到親婆婆給她留了東西,但沒想到會留下這么多。
光是四箱小黃魚就是很大一筆財富了。
小黃魚現在不值錢,可過些年會值錢啊。
d,發財了!
葉三秋的嘴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釣成了翹嘴,搖著鈴鐺的頻率不由加快了。
“那些東西現在在哪兒?”聲音聽著有些急切。
陸思年抬頭看了過去。
當看到葉三秋翹起的嘴角,他的嘴角也不由的往上翹了翹。。
她好像很喜歡錢!
他在考慮要不要把他這些年攢的錢給她,讓她更開心一些
陸釗沒意識的回道,“小黃魚埋在院子里的大樹底下,錢鎖在柜子里的木頭盒子里,票差不多花完了?!焙竺嬗盅a了一句,“錢也快花完了。
僅是給葉三秋彩禮就給了兩千塊錢。
阮雪留下的五千多塊錢,這些年家里沒少花,王曉云還要打腫臉充胖子幫襯娘家人,五千塊錢所剩無幾了。
現在柜子里加上陸釗這些年的工資,連一千塊錢都沒有。
葉三秋翹起的嘴角因為陸釗最后一句話拉了下來。
她聽到了什么?她的錢和票花完了?
d,經過她同意了嗎?
葉三秋一手刀砍暈了陸釗。
成事不足
敗事有余的老西登,不僅瞞了她親婆婆留給她的財富,還背著她用完了。
該死!該死!該死!
打暈陸釗,葉三秋拉著一張陸釗欠她五千七百塊錢和很多票的臉走到王曉云身邊,從她兜里掏出鑰匙,
走到一旁上鎖的柜子旁,打開柜門,找到了陸釗說的裝錢的木盒子。
盒子里所有的錢加起來還不到一千塊錢!
拿走,統統拿走,一分都不留。
就當是她們這些年花她錢和票的利息了。
至于她們一覺醒來發現錢沒了,誰能做證是她拿走的?
別忘了還有一個出發去邊疆的陳慧茹,陳慧茹連流氓都敢耍,拿走家里的錢不是很正常?
錢財這么重要的東西放在哪兒,她一個剛來婆家沒幾天不受婆家待見的新媳婦怎么可能知道,只有最親近的人才能知道。
欠她的五千多塊錢和那些票
葉三秋看了眼陸思年手里的筆記本。
欠她的東西她要一樣不差的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