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孫子的身份他一定要坐穩(wěn)了。
陸思年一巴掌扇到了李銘揚(yáng)倔強(qiáng)的嘴巴上。
“吼你媽,老子吃飽了撐的拿你上不了臺面的身份來逼逼?
你親爹是小日子的老走狗,你是小走狗,這是你這輩子都改變不了的事實(shí)。
不相信可以去跟你的走狗爹核實(shí),跟老子亂吠什么?”
李銘揚(yáng)沒被陸思年打懵,被陸思年的一番話嚇懵了。
陸思年是大院出了名的渾小子,但他不說假話,顧忌老爺子的面子,也不會說對陸家名聲有損的話。
小日子的走狗這種話,他不會隨意說的。
他
李銘揚(yáng)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變白,他晃著腦袋,喃喃自語,“不,不,不可能,他在說謊”
他怎么可能是間諜的兒子?
李醫(yī)生又怎么可能是間諜呢?
一直裝啞巴的王老栓在聽到李間諜三個字的時候,身子顫了顫。
好巧不巧被葉三秋注意到了。
一看到王老栓,葉三秋就想起了王文軍。
一想起王文軍,就想起她還有一份棉紡廠的工作去繼承。
王老栓都被抓了,想來王文軍離被抓也不遠(yuǎn)了。
王文軍被抓,屬于她的工作是不是要物歸原主了?
看來得找個時間去一趟棉紡廠了。
正好,她對間諜滿滿的棉紡廠很感興趣。
葉三秋也沒心思去戳李銘揚(yáng)的心窩子了。
她對杜營長說,“領(lǐng)導(dǎo),李銘揚(yáng)是不是間諜李迪簡的兒子你們可以去找王政委核實(shí)。
正好王政委還在審訊室,你現(xiàn)在帶著他們過去應(yīng)該能碰上王政委。”
杜營長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不管陸思年說的是真是假,這會兒他都不能放陸銘揚(yáng)離開。
萬一陸思年說的是真的呢。
杜營長帶著李銘揚(yáng)和王老栓走了。
葉三秋和陸思年回了家。
回到家,看著桌子上的半瓶茅臺酒,葉三秋有些蠢蠢欲動。
自從來了這個時代,她還沒沾過酒呢。
也不知道她的酒量怎么樣。
反正上輩子她的酒量挺好的。
不說千杯不醉,一斤白酒的量還是有的。
“這幾天發(fā)生了這么多好事兒,我們要不要慶祝一下?”葉三秋詢問陸思年的意見。
陸思年看媳婦兒的眼睛都快粘在酒瓶子上下不來了。
還有她在審訊室拿著酒瓶子一臉肉疼的樣子。
陸思年留下一句“媳婦兒,你等我一會兒。”就“蹬蹬蹬”的跑上樓了。
過了五分鐘,他又“蹬蹬蹬”的跑下樓了。
手里還拿著一瓶酒。
將手里的酒獻(xiàn)寶似的遞到媳婦兒面前。
“媳婦兒,答應(yīng)給你的酒。”
葉三秋眼睛發(fā)亮的接過陸思年遞過來的酒,臉上的欣喜怎么都壓不住。
又是一瓶茅臺。
葉三秋想到了陸思年在審訊室對她說的話,試探的問,“你哪兒來的?”
陸思年理所當(dāng)然道,“從爺爺房間拿的!”
葉三秋心里笑哈哈。
老爺子的酒肯定比王政委的好。
嘴上猶豫道,“沒經(jīng)過爺爺?shù)耐夂人木撇缓冒桑俊?/p>
陸思年,“有什么不好的?反正爺爺也不喝,放著也是浪費(fèi)了。
再者,都是一家人,還分什么你的我的爺爺?shù)摹?/p>
爺爺?shù)臇|西就是你跟我的,媳婦兒,你放心喝吧。”
他要這么說的話,葉三秋可就真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