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其他人哪懂首飾設(shè)計的彎彎繞繞,聽何必這么一說,紛紛點頭應(yīng)和,仿佛自己也很懂的樣子,連帶著開始夸起白茶。
白沁在一旁氣的,暗暗捏了捏自己的母親。
許心蘭輕輕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何必說完那一番話就退場了,他可沒忘記自己和白茶是“不認(rèn)識”的。
白茶和白沁一左一右站在許心蘭身邊,許心蘭看了看宴會中心,對兩個女兒說:“你爸爸在那邊呢,我們過去找他。”
應(yīng)付完首飾的事,白茶便打算一直低調(diào)到宴會結(jié)束,保持著微笑默默給在父母身后。
盡管如此,還是有不少人和白茶說話,好看的女孩子誰都喜歡,更別提白茶五官完美,長相奪目,一雙星辰明眸如寶石一般泛著細(xì)碎的光芒。
“白總,怪不得一直藏著掖著不讓二小姐出來,原來這么漂亮呢,是怕在場的臭小子惦記吧。”白容的商業(yè)伙伴打趣道。
白容哈哈笑了幾聲,“陳總過獎了,茶茶的性子比較恬靜。”
他柔和的看了眼白茶,很滿意另一個女兒帶給他的光芒和贊揚。
白茶努力讓自己做到舉止端莊,讓所有人心生好感。一秒記住
她心知白容最好面子最看重利益,這也是許心蘭為什么拼命把白沁打造成名媛明星的原因。
白沁和一般的小明星不同,簽了經(jīng)紀(jì)公司后就沒有鬧過一點不好的負(fù)面新聞,靠著打磨演技,好人設(shè)來圈粉,有幾千萬粉絲加持,有的是大公司來談代言的事,一來二去有了合作,對白家的公司也有不少幫助。
白茶現(xiàn)在大學(xué)還沒畢業(yè),各方面都不及白沁,她一直隱蔽鋒芒,不想讓許心蘭對她戒備心太強,如今的她還沒有籌碼跟她們正面斗。
一旁的白沁冷眼看著白茶,心里冷哼:以為今晚就算完了嗎?
真是單純!
之后,白容和幾位商業(yè)伙伴去了樓上的包間談生意,許心蘭和白沁去了舞池跳舞,如此一來白茶便落了單。
白茶閑來無事,走到餐飲區(qū)給自己夾了幾塊小蛋糕,坐到一旁吃了起來。
她第一次參加宴會,覺得這里充滿了虛偽和攀比,大家面上帶笑,心里則不停的為了自己的利益算計著。
但轉(zhuǎn)念一想,她不是也挺虛偽的嗎,在家里明里暗里和許心蘭母女斗,想法設(shè)法讓父親喜歡她,在外面又想著如何討好陌御塵。
思及此,白茶輕聲笑了起來。
“我們的宴會現(xiàn)在什么樣的人都能來了嗎?”一道不友善的聲音突兀地響起。
白茶扭頭,只見說話的人正一瞬不瞬盯著自己,擺明了是在說她。
她放下手中的叉子,身體微微朝后仰,雖比對方矮一截卻半分氣勢不輸:“秦琦雪同學(xué),有事嗎?”
秦琦雪大步走過來,居高臨下的望著她:“白茶,你不好好泡在圖書館,跑到這種壓根和你沒關(guān)系的地方做什么?怎么,費盡心機想擠進(jìn)上流圈嗎?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烏鴉再怎么包裝也變不成鳳凰的!”
不遠(yuǎn)處,一個男人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掏出手機,對著白茶的方向拍了一張照發(fā)出去,然后打出去一行字,“哎呀,有人在欺負(fù)你的心肝小寶貝呢!好可憐呦呦呦!”
那邊沒理他。
他又拍了一張,欠揍地發(fā)過去一句:弱小,無助,但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