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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意被關(guān)在房間里整整三天。
我每天從她門前經(jīng)過,都能聽見里面?zhèn)鱽硭|西的巨響和歇斯底里的咒罵。
管家告訴我,她拒絕吃任何東西,把送進去的餐盤全都砸在了墻上。
第四天早上,宋父終于忍無可忍,叫來了家庭醫(yī)生。
“給她打鎮(zhèn)定劑。”
宋父的聲音冷得像冰。
“然后收拾行李,送她去瑞士的寄宿學校。”
我站在樓梯拐角,看見宋知意被兩個護士架著出來。
她臉色慘白,眼睛布滿血絲,昂貴的真絲睡裙皺巴巴地裹在身上,哪里還有半點千金小姐的樣子?
當她看見我時,突然爆發(fā)出驚人的力氣,掙脫護士向我撲來。
“傅水!都是你!你這個賤人!”
她的指甲幾乎要抓到我臉上。
“那本該是我的生活!我的父母!我的一切!”
保鏢立刻制住了她。
宋父大步上前,一巴掌扇在她臉上。
“閉嘴!”
宋父的聲音讓整個大廳都安靜下來。
“這些年我們待你不薄,你卻這樣對待我們的親生女兒?從今天起,你不再是我們宋家的人。”
宋知意被拖走時,還在尖叫著詛咒我。
但我知道,她這輩子都不會有機會再傷害我了。
三個月后,我收到了瑞士那邊的消息。
宋知意試圖逃跑,結(jié)果在雪山里迷路,凍傷了雙腿。
由于沒有得到及時治療,她落下了終身殘疾。
與此同時,我的生活卻越來越愜意。
宋母專門為我打造了全隔音的臥室,每天早上我都能睡到自然醒。
順利地完成了學業(yè),幾年后,宋父在公司給我掛了個閑職,每月按時打來巨額零花錢。
“水水,下周是你十六歲生日,想要什么禮物?”
一天晚餐時,宋母笑著問我。
我咬著勺子想了想:
“我想去南極看企鵝。”
宋父大笑:
“好!我這就讓人安排私人飛機!”
生日那天,我站在南極的冰川上,看著成群結(jié)隊的企鵝搖搖晃晃地走過。
“水水,來拍照!”宋母在不遠處招手。
我笑著跑過去,撲進父母溫暖的懷抱。
這一次,我終于擁有了本該屬于我的人生。
這一世,我終于活成了自己想要的樣子。
不再卑微,不再隱忍,做真正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