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淺夏!”
剛想給新兒子送牛奶的宋母剛一開門就看到了這一幕,頓時兩眼一黑。
猛地沖上去就把人推開,狠狠一巴掌落在她臉上。
“你發(fā)什么酒瘋!”
邵臨硯借機(jī)躲在宋母身后,狠狠嫌棄的擦了擦自己的嘴唇。
這一幕刺痛了她的眼睛。
“我沒發(fā)瘋!”
“他明明可以重新變回我的丈夫,你們?yōu)槭裁匆阉兂晌业母绺纾 ?/p>
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個瘋子,滿屋的發(fā)瘋。
再也沒了從前的冷靜。
“就差一點點,只要我再努努力,我們就可以破鏡重圓。”
“為什么,為什么你們要這么做!”
她跪在地上憤怒的捶打著地板。
宋母冷眼看著她,正要開口,邵臨硯就先開口道。
“宋淺夏,從一開始我就沒有想過要和你復(fù)婚。”
宋淺夏突然哭出了聲。
“可是,你明明給了我機(jī)會。”
“我明明那么愛你……”
“那個機(jī)會是假的。”
“給你希望再讓你失望,是你那五年唯一教會我的東西。”
他笑了笑。
“我等了你五年。”
“每次你都是信誓坦坦的說要來,可又每次為了許瑾川離去。”
“我只不過是原封不動的還給你。”
“至于你說的愛我……”
“呵,我們結(jié)婚那五年,我從來沒有聽過你說愛我。”
“我們離婚之后,你又開始說愛我。”
宋淺夏,你說你賤不賤
他捧著真心的時候,她肆意糟踐。
他死心離開,她玩浪子回頭那一套。
宋淺夏的臉猛然變得蒼白。
“你愛的,不過是得不到的罷了。”
白月光和白米飯,紅玫瑰和蚊子血,永恒的論題。
“不,臨硯,我愛的是你!真的,在你離開之后,我想了很久,我想得很清楚了”
“但我不愛你了。”
他望著她:“我不會再娶你,不會再愛你,我們只能是兄妹。”
“不是玩笑話,不是氣話。
”
宋淺夏滿跚了一步,臉色一寸寸地灰敗下去。
“請你,不要再來打擾我。”
“畢竟,我是你哥哥,你是我妹妹,僅此而已。”
說完他轉(zhuǎn)身離去。
宋母看著痛哭的女兒,深深嘆了口氣。
“要你珍惜時,你不珍惜。”
“現(xiàn)在哭又有什么用呢?”
聽說宋淺夏半夜對哥哥動手動腳后,宋老爺子勃然大怒。
當(dāng)場決定讓宋父宋母留在a市,讓宋淺夏跟著他去桂地。
宋淺夏本想反抗,結(jié)果被宋父狠狠抽打了一頓。
離開時,宋父只對她說了三個字。
別犯賤。
宋老爺子去桂地那天,是個好天氣。
晴空萬里,就如邵臨硯此刻的心情。
登機(jī)口前,他們與宋老爺子做著最后的告別。
看著一旁嘴角帶傷的宋淺夏,邵臨硯嘆了口氣。
走到她面前。
“宋淺夏。”
女人眼里滿是死寂,卻還是強(qiáng)撐著嘴角。
“能給我一個擁抱嗎?”
他張開雙臂,把她輕輕攬入懷中。
遲到了五年的擁抱,終于在這一刻被迎來。
最后她把他輕輕推開。
往他兜里放了一樣?xùn)|西后,便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消失在了登機(jī)口。
邵臨硯拿出一看,是一張紙條。
上面只有兩個字。
再見。
再也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