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言搖頭:“媽,我沒事,我只是陪在這里而已,我是她丈夫,陪她是應(yīng)該的。”
“可是你……”
“好了媽,我心里有數(shù),你不用再勸了。”
姚楠嘆了口氣,不再說什么,她算是看出來了,兒子對慕雪,已經(jīng)是情根深種了,雖然不知道這是什么時候開始的事情,但是現(xiàn)在,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慕雪能夠醒來。
慕雪醒過來的時候,是第五天的早晨,她睜開眼睛,就看到冷言坐在輪椅上,頭趴在病床邊,她只能看到他半邊臉。
他的下巴上長出了黑黑的胡子,想來是好幾天沒刮了,看起來很是糟蹋,可是她看著這樣的冷言,卻是一點(diǎn)不覺得丑,反而覺得很感動。
自從嫁給了冷言后,她就有了一種自己不再是一個人的感覺,這一次醒來,看到守在病床邊的冷言,這種感覺更是強(qiáng)烈。
她伸手,想摸一摸他的臉,但是又怕吵醒她,她不由自主地縮了回去。
她就那么安靜地盯著他看,許是她的視線太過于灼熱,冷言睫毛顫動了一下,睜開了眼睛。
他一張眼,就對上慕雪那雙明亮的眸子,他有片刻的茫然,過了一會兒后,眼里閃過狂喜。
慕雪把他的表情盡收眼底,心里有一喜名為喜悅的東西,緩緩地蔓延開來,她被他的喜悅感染到了。
“丫頭,你可算是醒過來了。”冷言開口,聲音很是沙啞。
“這幾天,辛苦你了。”慕雪終是伸手,撫上了他的臉。
冷言把她的手拿下來握在掌心,笑道:“丫頭,我就知道,你肯定舍不得我。”
慕雪被他的話逗笑了:“嗯,說得對,我舍不得你,很舍不得。”
怎么會舍得呢?重活一世,才能與他成為夫妻,能活著,她當(dāng)然不會愿意死去,所以,當(dāng)時她才會拼死一搏,明知道跳車很危險,她還是跳了,如果她不跳車,她就會死,要么停車被殺手殺死,要么撞死,只有跳車,還有生還的可能,可見,她賭對了。
冷言一聽這話,頓時就樂了,下一刻,他扣住她的后腦勺,將她拉向自己,就吻了上去。
……
姚楠進(jìn)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兩人擁吻的一幕,她歡喜得差點(diǎn)驚呼出聲,可是又怕打擾到兒子媳婦,她連忙捂住嘴,眼淚也跟著不受控制地流出來,那是喜悅的淚水。
冷言一吻結(jié)束后,察覺到病房里不對勁,他一回頭,就看到自家母親提著食盒站在門口,她捂著嘴巴,滿臉淚痕,明亮的眸子里,都是喜悅的神色。
姚楠背過身去把眼淚擦干凈深吸了一口氣,才轉(zhuǎn)過身來,指著冷言道:“阿言,你說你,雖然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但是你好歹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啊。”
冷言一臉疑惑:“我什么形象?”
“你自己去照照鏡子就知道了。”
冷言聽了這話,連忙沖去浴室照鏡子,當(dāng)他看到鏡子里那個滿是胡渣的人是,驚叫出聲。,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