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是就是嗎?總得有證據(jù)不是?”冷言挑了挑好看的眉峰,懶懶地開口。
“證據(jù),我……我可以作證的,至于其他的證據(jù),只要你放我離開,我就可以給你做找出來。”
“哦,放你離開啊,貌似不太行哦,畢竟,我是個有仇必報的人。”
“你想怎么樣?”
“先敲碎他的膝蓋骨。”冷言對拿著錘子的下屬道,而后看向兩一個下屬,“你去找一瓶硫酸過來。”
計仁明聽到硫酸兩個字,差點(diǎn)沒嚇暈過去,下一瞬,空氣中,就有一股難聞而有熟悉的氣味彌漫開來,他竟然直接嚇尿了。
“這慫樣,sharen害人的時候怎么不慫?現(xiàn)在慫有什么用?該你受的罪,一樣都不會少。”冷言嫌棄地看了他一眼。
冷言說完后,就這么安靜地看著他,那個拿著鐵錘的手下,一步一步走進(jìn)計仁明,下一刻,計仁明的慘叫,響徹整個地下室。
去尋硫酸的手下還沒有回來,冷言不耐煩再等,只是吩咐道:“記住了,潑臉上。”
“是,少爺。”
“欠下的債,都是要還的。”冷言看著哭天搶地的計仁明,冷冷地開口,此刻的他,看著就像是來自地獄的修羅,跟剛才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樱腥魞扇恕?/p>
走出地下室,冷言吩咐陳濤:“廢了他后,將他丟出國外,他的身上,不能有任何值錢的東西,一毛錢都不能有。”
“明白。”
“在那邊,派人監(jiān)視他,直到他病死。”
“是。”
冷言下這些命令的時候,語氣毫無波瀾,仿佛,要了計仁明的命,是多么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
因為他知道,對于隱在暗處的敵人,不能手軟,上一次硫酸沒潑到慕雪,是慕雪運(yùn)氣好,有兩個靠譜的保鏢,要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設(shè)想。
這樣威脅到妻子安全的人,是不能留在世上的,對付這樣一個人,他連證據(jù)都懶得去找了,還是處理干凈一點(diǎn),才能讓人放心。
冷言回到臥室的時候,慕雪還沒有睡,她躺在床上等著他,冷言看到慕雪,而后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感覺不太好,便默默走去浴室又洗了一遍澡。
出來的時候,慕雪已經(jīng)打哈欠了,他躺在她身邊,圈她入懷:“不是叫你先睡?怎么還要等著?”
“剛才還不困。”
“丫頭,這個時候,你應(yīng)該說,你不在,我睡不香。”冷言打趣。
“我知道。”
冷言:……
沉默了好一會兒,冷言才低聲道:“老婆,我把計仁明處理了,因為他就是那個花錢讓岑勇向你潑硫酸的人,我不想留下任何會傷害你的人。”
“處理了?”慕雪驚訝地看向他。
“是的,過一段時間后,這個世上,應(yīng)該不會有計仁明了,他會病死在國外。”
慕雪愣愣地看著他,仿佛在消化他剛剛說的話。,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