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的尖叫聲被捂住,黑暗中,馳野的臉近在咫尺,那雙曾經讓她癡迷的眼睛此刻冷得像冰。
“好久不見。”他松開手,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
喬疏雨腿一軟,跌坐在地上:“馳、馳野……你怎么會在這里?”
“來接你。”他蹲下身,手指輕輕撫過她的臉頰,卻讓她渾身戰栗,“我們之間……還有筆賬沒算清。”
“不……不是我一個人的錯!”喬疏雨瘋狂搖頭,眼淚鼻涕糊了一臉,“是你先招惹她的!是你拿她當練手工具!我只是……只是太愛你了……”
馳野冷笑一聲,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愛?你也配提這個字?”
他拽著她的頭發,粗暴地將她拖出宿舍,塞進車里。
喬疏雨拼命掙扎,指甲在車門上刮出刺耳的聲音,可馳野連看都沒看她一眼。
別墅的地下室里,燈光慘白。
喬疏雨被綁在一張椅子上,手腕磨出血痕。
她驚恐地看著馳野慢條斯理地戴上手套,拿起一旁的遙控器。
“知道這是什么嗎?”他按下開關,電擊椅發出“滋滋”的電流聲,“你當初怎么對尹桐的,今天……我們十倍奉還。”
“不……不要!”喬疏雨崩潰地哭喊,“馳野!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
電流瞬間貫穿全身,她的慘叫聲回蕩在地下室里。
馳野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抽搐、痙攣,直到她口吐白沫,才關掉開關。
“這才第一次。”他俯身,眼神里透著毫不掩飾的狠厲,“我們有的是時間。”
接下來的日子里,喬疏雨經歷了地獄般的折磨。
電擊、毆打、饑餓……馳野像是徹底瘋了,用盡一切手段讓她痛苦。
“你知道嗎?”他坐在她面前,手里把玩著尹桐曾經送他的那對銀戒,“她那時候被你們欺負,也是這樣求饒的……可你們誰放過她了?”
喬疏雨已經說不出話,只能絕望地搖頭。
一個月后,馳野親自開車,把奄奄一息的喬疏雨送進了精神病院。
醫生看著病歷,皺眉道:“這位患者的精神狀態已經崩潰,需要長期治療……”
“治?”馳野冷笑,“她也配?”
他轉身離開,身后傳來喬疏雨撕心裂肺的哭喊:“馳野!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做這么多都是為了能和你在一起!”
“既然如此。”他頭也不回地擺了擺手,“和我一起贖罪吧。”
國際學術會議的頒獎臺上,燈光璀璨,尹桐站在話筒前,驕傲的舉起手中金燦燦的獎杯。
臺下是黑壓壓的人群,無數閃光燈聚焦在她身上,刺得她微微瞇起眼。
這一刻,無數羨艷和贊賞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就是獨一無二、萬眾矚目的。
一年前的她,還縮在角落里,被馳野隨意丟棄,被喬疏雨肆意踐踏。
而現在,她的研究成果被印在權威期刊的封面,她的名字被行業內的學生和老師們反復提起。
她深吸一口氣,聲音清亮而堅定:“感謝組委會的認可,也感謝我的導師和團隊……”
她的目光掃過臺下,最終停在第一排的沈念舟身上。
他穿著筆挺的西裝,金絲眼鏡后的眼睛含著笑意,專注地望著她。
尹桐的喉嚨微微發緊,繼續道:“但是我最想感謝的一個人,是沈念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