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想知道她看出來什么了。
“說不出來,就是感覺不是!”
白墨笑了,小孩子的感覺都這么準(zhǔn)了。
“爸爸,我想吃牛腩柿子湯。”
晚晚蹭著白墨的脖子,撒嬌道。
晚晚不像拜拜愛撒嬌,她就是偶爾才會和白墨撒嬌。
但是,就是偶爾的一次,就能讓白墨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想到許歡顏說的那些話,陪著孩子一天天的長大,多么美好……
可惜,他不能……
“好,爸爸去給你做,”白墨把晚晚抱到客廳的沙發(fā)上,親了她一下。
起身往廚房走去,邊策就跟了過去。
白墨看著桌子上有五個袋子,都打開看了一眼。
蹙眉,亂七八糟什么都有。
“我第一次買菜,不知道怎么買,就都買了一點。”
邊策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那個魚做紅燒的,我喜歡吃紅燒,但是,別放香菜,我不吃!”
邊策靠著冰箱站著,自然的開口道。
白墨翻看袋子里的東西時,手里拿著的那個小袋子,里面裝的正好是香菜。
白墨把香菜扔回袋子里,雙手撐在桌子邊緣,側(cè)頭看向邊策,“你是不是有病?”
邊策那玩味的眸子里閃過一抹不悅,但是,也只是一瞬間的,隨即就痞痞的問道。
“嗯,你有藥啊?”
“我雖然是醫(yī)生,但是,不是什么病都能治。”
白墨收起了臉上的溫潤,眸色冷沉。
按理說這你有病你又藥的對話,都是爛梗了。
可是,偏偏白墨一認(rèn)真的再回一句,瞬間這對話就成了經(jīng)典了。
邊策微瞇的眸子簇動了一下,“我曾聽說,白軍醫(yī)的笑,包治百病,怎么到我這就不靈了?”
邊策邊說邊向白墨走去,步子慵懶,那漫不經(jīng)心的姿態(tài),透著幾分讓人捉摸不透的邪氣。
邊策又是自然的靠近白墨,距離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不好意思,我不是對誰都笑。”
白墨想要向后退兩步,身子剛動,邊策就側(cè)身邁了一步。
這樣,白墨后退的身子,就撞到了邊策的身上。
“白軍醫(yī),是不對我笑,但是,這主動的投懷送抱,是不是熱情的有些過分了?嗯?”
邊策微微側(cè)頭,如同在衛(wèi)生間門口時一樣,貼著白墨的耳邊低語道。
即便是臉皮經(jīng)過悄悄的磨練,已經(jīng)不那么薄了。
可是,這會,依然被邊策的一兩句話,給弄的臉紅心跳。
白墨的臉紅純屬本能的反應(yīng),骨子里就是如此。
“邊策,我白墨得罪過你嗎?”
白墨繃直了身子,壓著火問道。
“你不是不認(rèn)識我嗎?”
邊策看著白墨那透著粉的耳垂,磨了磨牙,想一口咬掉。
邊策這話說的,就像是他磨牙的動作,帶著一股子狠勁兒。
但是,這股子狠勁兒,卻又被他那低沉好聽帶著笑意的聲音,給掩蓋住了。
“那你這精神病的舉動是為什么?看上我了?”
別人眼里的白墨就像是一只兔子,脾氣好性格好,見誰都笑,溫潤無害。
而此時說出這話的白墨,儼然就是一只被人惹毛的兔子,急了要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