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后面的兄弟沒聽清前面的人在說什么,就直接跟著喊道。
這話一喊出來,方進(jìn)都想從窗戶跳下去了。
這到底是來娶親的,還是來砸場子的?
這話是能喊出來的嗎?
這幫沒結(jié)過婚的小子,可真敢喊。
戰(zhàn)擎真想問他們一嗓子,他是什么地位?
鹿城則是回頭對著大家豎起大拇指,意思是這話喊的有氣勢,就這種狀態(tài)一直保持下去。
后面的兄弟也是有點懵,完全搞不懂前面是什么狀況。
就都搖晃著手里的花,表示都在。
宿舍內(nèi)
“他們這是要娶親還是要挑事?”
席胤一聽外面這震天吼的聲音,問道。
手里就是沒有喇叭,要是有,他就非要問問,他戰(zhàn)擎是什么不可撼動的地位。
“這幫愣小子,喊的倒是挺有氣勢。”
尾巴搖著頭笑道,這婚禮還真是熱鬧。
沒有彩排,沒有司儀,就是想怎么來就怎么來。
怕是這世上再也沒有一場婚禮,會像這個一樣了。
亂的這么震撼,亂的這么讓人難忘。
“喊的最大聲的就是大武,他一直想要翻身把歌唱。”
白墨的唇角一直帶著笑意,因為今天是悄悄結(jié)婚。
“他也就是想想,看他在他媳婦面前,那膩乎勁兒。”
穆一說到這個就特別想笑。
大武的媳婦一年,總會來基地兩三次看大家,都會從家里拿來好多吃的。
即便是自己當(dāng)了廠長,可是,依然是那么樸實,爽快利落。
每次來,大武就跟在她身后,媳婦長媳婦短的。
每次媳婦走了,他都要難受好幾天,整個人像是霜打的茄子蔫了。
“你們別顧著聊天啊,我們怎么懟回去啊?”
司南在那里急了,人家外面都叫囂的喊家庭地位了。
他們居然還在這里聊天,就差吃點瓜子喝點茶水了吧?
還有他姐居然還在那里樂,司南看著她腳上還穿著鞋。
“不是讓你把鞋藏起來嗎?”司南又操心的喊道。
“藏哪兒?”悄悄看著他問道。
就這么大的宿舍,往哪兒藏?
宿舍里哪能藏東西的地方,九叔比她還清楚。
以前,她總是讓歪脖楊,給她炸點小黃魚小蝦丸子什么的,藏在宿舍里,偷著吃。
但是,每次都會被九叔給翻出來。
所以,對于藏鞋這事,悄悄覺得純粹是多此一舉,九叔分分鐘就能找到。
悄悄哪里知道,她每次藏的吃的都有味道。
三七一聞就知道哪里有東西,戰(zhàn)擎找起來自然是一找一個準(zhǔn)。
“哪兒不能藏?隨便找個地方,不行,藏他們身上。”
司南隨手一指,就指到了黑羽身上。
黑羽微微蹙眉,看著悄悄腳上那雙銀白色的水晶鞋,再看看自己,似乎在思量著要往哪兒藏?
悄悄對著白墨眨了一下眼,傳遞著她要說的話。
“我來藏!”白墨笑著走過來,說道。
白墨算是單膝跪地,但是,膝蓋并沒有碰到地上。
動作很輕的從悄悄的腳上把鞋子拿下來。
然后走進(jìn)衛(wèi)生間……
不一會,笑著走出來。
悄悄對著他豎起大拇指,知道他把鞋子藏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