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東繼續圍著我詢問接下來該怎么辦?
沈父心疼地護住他的寶貝兒子,朝我怒吼道:
“當初我把公司交給你,是你信誓旦旦說能帶領公司上市,我才同意把股份轉給你的!”
三年前,沈父所有決策都出現失誤,是我從國外趕回來力挽狂瀾,將局面扭轉。
也是我一杯酒一杯酒地拉來新的投資,才將溫氏集團的資金鏈盤活。
現在他想坐享其成要回去?簡直是癡人說夢。
我看向他,眼神不帶一絲溫度:
“別忘了,當年你是靠著愛妻愛女兒的人設才讓大眾信服。”
“你說,大家要是知道這個chusheng的存在,公司的風評會不會更差?”
這也是為什么沈安澤只敢在我面前蹦跶,但是沈父一直不敢公布沈安澤的原因。
會議室內一片寂靜,我掃過眾人,說道:
“如果各位如果有意見,可以隨時離開溫氏集團。”
三年前,或許我沒有這樣的底氣。
但是三年后的今天,除了個別幾個元老級的股東,其余的已經在悄無聲息之間,發展成我的人了。
話畢,我不顧眾人欲言又止,踩著高跟鞋快步離開。
回到家之后,我泡在浴缸里,想著下一步該如何推進。
我仰頭,將杯子里的紅酒一飲而盡,門外傳來季晏禮的聲音:
“言言,我可以進來嗎?”
我沒有說話,他直接闖了進來,白色的浴巾圍在他精壯的腰間,整個人頭發濕漉漉的,眼神哀怨:
“言言,你不能不要我。”
我微微挑眉,看樣子他是收到調任通知書了。
我往后一靠,冰涼的觸感襲上背脊,他如同蟒蛇一般纏上我的腰肢,浴巾應聲落地。
霧氣之間,他撫上我的背脊,下一秒,我感覺整個人意識逐漸消散。
原本還在瘋狂斯哈斯哈的彈幕變得沉默:
【不是,囚禁py好像不是這個時候啊。】
恍惚之間,我聽到季晏禮細微帶著顫抖的聲音:
“言言,你可不可以求求我。”
我嗤笑,依靠男人?十八歲的我都不會相信了,更別說二十五歲的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