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婷婷的表情瞬間僵住了,那中年男人失控了!
男人惱羞成怒的將付婷婷推到地上,然后猛的沖出包間。
我躲在衛(wèi)生間里,看著她狼狽的樣子,心里涌起前所未有的快意。
但第二天,一切都變了。
“沈思言,跟我去辦公室!”輔導(dǎo)員的聲音在教室門口炸響。
整個教室瞬間安靜下來,我握緊拳頭,跟著她走出教室。
辦公室里,一張?zhí)幏滞ㄖ獣恢刂嘏脑谖颐媲啊?/p>
“因惡意投毒導(dǎo)致同學(xué)人身傷害,記大過,全校通報?!?/p>
我瞪大眼睛,話都說不出來。
“你還有什么要辯解的嗎?”輔導(dǎo)員冷冷地看著我,“監(jiān)控錄像拍得一清二楚,你在藥房購買大劑量瀉藥,然后跟蹤付婷婷?!?/p>
我的腦袋嗡的一聲炸開。
監(jiān)控錄像?我明明很小心!
“而且受害者是學(xué)校董事,沈思言,你這次真的完了?!?/p>
我雙腿發(fā)軟,險些栽倒在地。
原來這一切都是圈套,他們早就算計好了一切!
走出辦公室的那一刻,整個走廊的學(xué)生都在對我指指點點。
“就是她,投毒的那個!”
“太惡心了,居然下毒害人!”
“聽說被害的還是學(xué)校董事,這下徹底完蛋了!”
我低著頭快步走過,眼淚早就干涸了。
回到宿舍,小雅正在收拾行李,看來她要搬出去了,看到我回來她的臉色變得復(fù)雜。
“思言,你真的”
“你也不信我?”我聲音沙啞。
小雅低下頭,“證據(jù)確鑿,我”
連最后一個朋友都不相信我了。
手機響個不停,全是陌生號碼的辱罵短信。
我直接關(guān)機,癱倒在床上。
小雅在出門前叫了我一聲:“思言,我很想相信你,但是還有之前你讓我?guī)湍悴榈膶W(xué)姐是歷史系的,那個學(xué)姐就住咱們樓上。”
我聽到小雅的話,終于感覺我的未來有了一絲轉(zhuǎn)機。
這時父親的電話在打來了。
“思言,學(xué)校那邊已經(jīng)通知我了,你”父親的聲音疲憊不堪。
“爸,我沒有投毒!”
“可是證據(jù)”
“我被人陷害了!”
電話那頭沉默良久。
“思言,你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zé)?!?/p>
嘟嘟嘟。
父親掛了電話。
我躺在黑暗中,眼睛瞪著天花板。
程宇凡和付婷婷不只是毀掉了我的名聲,還毀掉了我的家庭。
就在這時,下腹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疼痛越來越強烈,我彎腰捂住肚子,冷汗直冒。
床單下面有什么溫?zé)岬囊后w滲出。
我伸手一摸,滿手鮮血。
血!
我急忙掀開被子,鮮血已經(jīng)染紅了整張床單,還在不停地往外流。
“小雅!小雅救我!”
但宿舍里空無一人,小雅早就搬走了。
疼痛讓我蜷縮在血泊中,意識開始模糊。
我咬破舌尖,用疼痛讓自己保持清醒。
我不能就這樣死去,我要報仇!
現(xiàn)在那位學(xué)姐是我最后的救命稻草,就算爬我也要爬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