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浩浩蕩蕩一群人,圍在外面的守衛輕而易舉的被掀翻在地。
刑部侍郎摸了兩把胡子,下意識回頭找靠山,看到秦霜月面色不動,腰板都挺直了兩分。
指著江昊天,怒吼道:
【大膽小兒!也不看看這是哪里,豈容你來撒野!】
秦霜月適時站出來,再三確認面前男人的容貌從未見過,不是宮里惹不起的貴人,她本就不耐的神情變得更加陰冷。
但面上還是要過去。
【閣下在我新婚之日來大鬧意欲何為?你的兒子?今日來我宴席的都是官家之后的公子,沒有你要找的人,請回吧!】
參加宴席的官員跟著紛紛點頭,當今太傅的婚宴也不是誰想來就能來的。
直到目光不經意間落到了我身上。
有個官家的丈夫頓了頓,似乎心里做了一番掙扎,緩緩指著我道:【所以,這是誰家的?】
秦霜月淡淡瞥了一眼,絲毫沒在意,回答道:【他自幼父母雙亡,流浪街頭長大,哪來的父親。】
話罷,她轉頭看著周身氣壓越來越低的男人,【你怎么還不走?】
面上不動聲色,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承受著怎樣的壓力,她垂在身側的手微微攥緊。
該死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看到這個男人莫名就有種想要下跪的壓迫感!
【把他還給我,】江昊天指著我命令道,【不然我讓你死無全尸!】
聽到熟悉的聲音,昏迷過去的我幽幽睜開眼睛,朦朧模糊的眼前出現了絕不可能站在這的人。
我的父親,當今圣上皇叔,江昊天。
我張了張口,想要喊爹,但我嗓子干啞的很,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有大股大股的淚水從眼角流出。
秦霜月聽到要的人是我,眉頭緊鎖,當即便拒絕回去。
【不行!】
【你有和我談判的資本嗎?】說著江昊天一揮手,門外的侍衛舉著刀躍躍欲試。
陳子康見場內氣氛不對,小心走過去攥住她的手,【霜月,來者不善,這個男人一身殺氣,就算不是宮中貴人,也必然久經沙場,sharen無數,我們犯不著為了江景得罪這種煞星。】
秦霜月聽著,思量再三仍舊是堅持原先的那句,【要他不行。】
【霜月姐姐!你糊涂啊】
不止陳子康急的跳腳生氣,我也有些看不懂她的所作所為。
明明我對她來說,毫無用處。
甚至是她的累贅。
不是嗎?
父親如今還能和她好好說話,不過是看我身受重傷,想要安全把我接回去,避免二次傷害。
不然以父親這暴躁的性子,早就拿起他背上的赤炎震煞斧把秦霜月砍的稀巴爛了。
陳子康見勸說不了秦霜月就把火撒到了我身上,在別人不注意的時候,用他的腳狠狠碾著我被用刑的手掌。
還未愈合的傷口隱隱往外滲血。
【瘋子!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你到底沖撞了誰!】
額頭冷汗下落,我痛呼聲還未從口中溢出,一柄泛著白光的飛刀突然橫空而來,穩穩插進了陳子康的小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