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害死了你,是族人們的自私害死了你們!如果當初我陪在你身邊,我護著你,姐姐你是不是就不會死了”
“阿乞。”白蝴蝶張了張嘴,唇色蒼白地喃喃念道:“這是、姐姐的命。”
長生宮里的所有謎團都有了答案后,我和銀杏、蛇王大人離開了玉女殿,留阿乞一人在殿中與自己心心念念的姐姐說話。
回到我們暫住的小房間,銀杏趴在桌子上心里不平衡道:
“憑什么族人追求長生,就要害死這些無辜女孩。明明長生泉是靠玉女們的尸油供養(yǎng),可到頭來功勞全被宋花枝那個女人給領了!踩著別人的尸骨一步步登向高處,她真的心安嗎?”
我扯了扯衣領,突然覺得有些熱,“她這個人壓根沒有心,還怕什么心不安嗎?”
銀杏疲憊地嘆了口氣,一腦門子砸桌上,靜了靜,又說:“阿乞和白蝴蝶口中的紫月該不會是我們認識的紫月吧!”
不知怎么回事,眼瞅著都要天亮了,我卻越來越躁得慌
難受地脫掉外衣,我將合攏的領口扒開些:“嗯,整個陰苗族,也就只有這一個叫紫月的。”
銀杏冷笑兩聲:“他倒是會躲,這些年但凡他在,你母親也不至于這么肆無忌憚。”
有涼風灌進衣領,我還是熱,微微喘著氣,我忍無可忍地問趴在桌上的銀杏:“銀杏你熱嗎?為什么我全身難受”
奈何銀杏這家伙許是太累了,這會子已經(jīng)緊閉雙眼,秒進深眠狀態(tài)了。
我干澀的喉頭哽了哽,也趴回桌子上,心底默念:心靜自然涼、心靜自然涼
但,熱意籠罩全身后,我忽又有種,小蟲在骨頭里肆意攀爬的感覺。
渾身骸骨都酥酥麻麻的。
這很不對勁
我雙手撐在桌子上想站起來,可,一時竟渾身無力
蛇王大人還在門口吹風,我連跑出去向他求救的體力都沒有。
更讓人心跳加速的是
仿佛有片羽毛,一直在掃拂我的身體,專門往不該碰的地方冒犯。
小腹燙意漸深。
這種感覺,現(xiàn)在是凌晨難不成又是雙生蠱在影響我?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好似隱約聽見,有狐貍的叫聲從很遙遠的地方傳進我耳中
狐貍
灰狐仙!
身體的異常反應令我又驚又怕,我好像,愈發(fā)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了。
瘋狂想有個人,親親、貼貼
不行,再忍下去我怕是要失去理智了!
憋也會把我憋死!
現(xiàn)在能救我的,只有蛇王大人
我咬緊下唇,猛地喘息兩口后,手臂艱難撐著桌子,滿頭大汗地朝門口抖著細弱嗓音喊道:“蛇王、大人救我。”
“青漓,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