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心里很暖,便把祁盛給她說的事,告訴了可可。
可可抓到的重點卻是;“我小叔竟然幫情敵說話。不對啊。他不是對你有意思嗎?”
“你想多了,他怎么可能對我有意思。以前我們一個學(xué)校,你不在我們學(xué)校,你不知道。我和你小叔關(guān)系并不好的。而且顧清廷和他上學(xué)就是死對頭,我還幫著顧清廷,在他打籃球時,喝倒彩。你是他,你會喜歡我嗎?”沈棠否認(rèn)道。
可可一聽這話,就覺得是自己敏感了:“那這么說,的確是我想多了。不過我小叔心里也是有人的。他錢夾里有個女孩子的背影,我好幾次看到他在看呢。不知道那女孩是誰。”
沈棠也很意外,她確實沒想到祁盛也有白月光,不過好像也很正常,誰念書的時候,沒有過心動的人呢。
這么說,也能解釋得通了,怪不得祁盛私生活這么干凈,沒有緋聞對象,原來是因為他那個白月光。
“對啊,所以你別亂點鴛鴦譜了。指不定你小嬸嬸哪天會冒出來,找你小叔破鏡重圓了呢。”沈棠接話道。
可可嘆氣:“本來想讓你做我小叔叔的,還是我小叔叔沒福氣。姐妹,顧清廷這次勉強算個男人,有點擔(dān)當(dāng)?shù)模抑С帜愕臎Q定。不管離婚,不離婚,姐妹永遠(yuǎn)是你這邊的人。”
“你和陸言最近還好嗎?你們還是炮友?”沈棠反問她。
她更惆悵了:“別提他了,提了就讓人心情不好。”
陸言誤會她給小叔叔通風(fēng)報信,挖他發(fā)小墻角。
明明她們是炮友關(guān)系,他對她那態(tài)度,還和當(dāng)年一樣。
“那好吧,等你想說的時候,就找我。”沈棠沒有在問,她很注重邊界感。
剛掛了電話。
劉老電話就過來了:“最近你和顧清廷還好吧?”
“還好。我們打算備孕了。”沈棠說。
電話那邊沉默了半晌,沈棠不安道:“老師,我是不是讓您不高興了。”
“倒也沒有,之前我答應(yīng)過你的,只要顧總醒過來,就不反對你們和好。他也是命大,廢棄工廠那么折騰,都能熬過來,看來你們的緣分還沒盡吶。”劉老感嘆道,隨后話鋒一轉(zhuǎn):“但你答應(yīng)了我要在南城書法比賽奪冠,重回我門下,跟我學(xué)書法。沈棠,你可不能凈顧著備孕,談感情,而丟掉你的事業(yè)。”
劉老已經(jīng)給她讓步了,她很感激。
按照老師的性子,看她想走回頭路,本該早就劃清界限的。
現(xiàn)在還打電話,主動關(guān)心,還囑咐她,好好準(zhǔn)備南城書法比賽。
“老師您放心,我肯定會好好準(zhǔn)備的。還有幾天就是比賽了。您拭目以待吧。”沈棠自信滿滿。
劉老會心一笑:“那我就等著看你的表現(xiàn)了,希望這次,不會再讓我失望。”
次日一早,沈棠就去超市買了筒骨,玉米,還有香菇回來。她打算給他熬筒骨湯,等會給他送去,然后告訴他,她愿意跟他和好。
夫妻本該同甘共苦,她要用實際行動讓他安心。
把筒骨放到砂鍋里煮,沈棠給顧清廷打電話,微信她早就刪了,平時都是電話聯(lián)系。
電話是通的,但沒有人接。
病房里,顧清廷還在熟睡,沈青青聽到電話響,心里很煩躁,便想從他身體上跨過去,把手機掛斷,這時,顧清廷睜開了眼。